,怎么到了帝都?” 祝竜在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而且那时候她已经和刘庆国办完了离婚手续,照常理来说没必要留在帝都呀。” “而且她都死了这么久,那是不是说明凶手就不是她了?” 毕竟留在这里的是一个妖的气息,不是鬼。 林景淮也有些拿不准,“凶手是不是她暂且不提,我们先弄明白刘建业夫妻为什么被杀。” 祝竜:“怎么弄?” 林景淮:“先从二牛被丢一案查起。” 他总觉得刘庆国包括死去的刘建业夫妻都甚至还有池蜓之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他们连在了一起,找到那根线,很多事情就明朗了。 而二牛,就是那根线。 祝竜撅了撅嘴,“可你不是不让我搜刘庆国的魂吗?” 林景淮扬了扬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整个人的气质一变,多了几分顽皮和不羁,“搜魂不可以,但是入梦可以。” 搜魂术是从用外力侵入人的大脑,窥视对方的记忆,手段比较暴力,因此对人的魂魄伤害比较大。 当然,术法精细的人能做到在不伤害对方魂魄的前提下窥探对方的记忆。 但是祝竜性子野,术法大开大合,不适合这种精细活。 而入梦是从内部侵入的,它比较温和,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人醒来后也不会有什么印象。 就是效果不如搜魂强大,看到的没有那么详细,效率也没搜魂那么高。 但胜在不会被执法者追究问责。 人选他都想好了。 青丘狐族有一门秘术,正是入梦之术。 而帝都正好有一只青丘狐和他们想熟。 “胡里。” 祝竜说出了林景淮心中想的那个名字。 “阿嚏。” 结束了今天的戏份正在往保姆车里走的胡里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背后算计我?” 紧接着,她的电话铃声响了。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胡里神色一变,赶紧接了起来。 “喂,祝竜大人。” 半个小时后,胡里和祝竜他们汇合,敲定了后面的计划。 栗贞家中。 刘庆国吃完了午饭,正在厨房洗碗,本来栗母鉴于他的情况是不想让他洗的,可他说需要一些事情转移注意力,栗母这才同意。 厨房外,栗贞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想问丈夫打算怎么安排那个孩子,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让他烦心,一时之间踟蹰的很。 最后她轻轻跺了跺脚,转身进了父母的房间。 她要找父母倾诉一下,咨询一下他们的意见。 刘庆国没注意到妻子的反常,一边机械的洗着碗筷,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池蜓,小宝,自己的父母,这里面究竟有没有关系。 就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女声从背后传了过来,“庆国。” 声音哀怨婉转,像是含着无尽的凄惨和悲愤。 刘庆国后背一僵,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寒毛竖起。 错觉,一定是错觉。 池蜓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都没听到敲门声,也没人开门。 “庆国,你怎么不回头看我一眼,你是不是心虚了?!” 就在刘庆国自我安慰的时候,那道幽怨的女声再次响起,同时,一股冷气吹在了他的耳后,激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刘庆国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他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一张面色青白浮肿,脸上淌着两行血泪一看就不像人的脸出现在视线中,惊的大叫了一声。 “啊,鬼呀。” 说着他就往外面跑。 女鬼飘了起来,拦在他身前,伸出了十只尖利的指甲,“嗬嗬嗬,你知道我死的有多惨吗,这都是被你害的。” “你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故意扔了我们的孩子!” 女鬼的手掐住了刘庆国的脖子上,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了下去。 “说,为什么!” 凄厉的尖叫声在耳旁响起,震破了耳膜。 刘庆国耳朵一热,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但此时他却顾不得这些,只是用力的拍打掐着自己喉咙的那只手,“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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