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不会就十遍,十遍不会就百遍,直到滚瓜烂熟。你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若能考上,你阿娘和你媳妇也有了依靠。你是长房长孙,若连这个都考不上,别人如何看你。” 郑氏道:“二叔尽管教他,不好好学,打也使得骂也使得。” 张氏道:“老大媳妇,老二教训孩子读书,咱们听着就是了,咱们妇道人家,可懂什么读书呢。” 郑氏的心思全在儿子考试上面,也不在意婆母挑拣她,忙道:“阿娘说的是,媳妇就是一时太高兴了。”说罢又坐到一边,再不插话。 李穆川又看向李承业,“二郎,你也要备起来了,过完年,就要县试了。” 李承业回答父亲:“阿爹说的是,儿子也想下场试一试。不论考不考的上,总能积累些经验。” 张氏见两个孙子都要参加考试了,吩咐肖氏道:“明儿开始,每炖多加个肉菜。读书费脑子,别熬坏了孩子们的身体。” 肖氏忙答应了。 张氏还吩咐李姝姐妹三个:“往后不论白天晚上,你们要安静些,莫要再嘻嘻哈哈的。或纺线、或做针线,都安安静静的,也打磨打磨性子。”三姐妹都道好。 张氏又揽过三郎在怀里,摩挲着他的头道:“小乖乖,你以后可不能再闹腾了,你哥哥们要安心看书考试呢。你若再捣蛋,折腾的家里鸡飞狗跳的,你老子可要打你板子了。” 三郎扭来扭去的,“阿奶,我一向都老实的很,哪里捣蛋了。” 张氏笑眯眯的,“好好好,三郎最乖了。” 当天晚上,李穆川就给李承祖布置了几篇大字,嘱咐他道:“字写的好看,考官心里喜欢,也能得个好印象。”又给李承业布置了一篇文章,让他当场做了。 第二天,李承祖开始头悬梁锥刺股的再次学习。放下书本好几年的他,头几日颇觉痛苦,写字时无法静心,背书时颠三倒四。 李姝见状,搬了小桌子小凳子,与李承祖一起写字,一起背刑狱大典,还有李穆川找回来的各种刑狱案例,有不懂的,就和李承祖一起商议。 张氏刚开始不让李姝捣乱,李穆川反劝老母亲:“有人一起学,比自己一个人学总好些。姝娘于读书上头比大郎有天分,有她督促着,大郎更知道进步。况且,儿子白天不在家,除了姝娘,也没人能监督他。要是连妹妹都不如,他还有什么脸。” 并叮嘱李姝,拿起学堂里先生的派头,好生管教大哥。李承祖一向畏惧二叔,不敢有一字不满。 原来李承业不让她看这种书,说里面尽是打打杀杀,女孩子家家的,看多了刑狱案会移了性情。这回李姝假公济私,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了解当下的法律法规了。 有李姝在一边鞭策,李承祖更加用心。背书时,李姝先自己背一边,再拿着戒尺,让李承祖背。错一个地方,打一下手心。 张氏等人好笑,觉得她小小年级,狐假虎威,做起先生来派头十足。豆娘和丽娘私下里叫她女先生,郑氏和英娘先还颇有微词,听李承祖说在妹妹的监督下进益颇多,也不再有怨言。 李承祖有妹妹整日看着,李承业那边虽无人监督,也知道发奋苦读。学堂里先生布置的功课,他都能及时出色地完成。余外,还要完成李穆川给他布置的功课。因李承业没有更多的精力,李姝三姐妹的学习暂时停了。 一日夜晚,赵世简又上门了。 在例行给张氏等人请过安后,又把自己的文章给李穆川看了。 李穆川看过他的文章后,摸摸胡须,沉吟道:“简哥儿,明年的县试你可要参加?” 赵世简迷迷蒙蒙的:“阿爹阿娘并未说让我考试。” 李穆川见他读书不比儿子差,指点他道:“二郎明年要下场了,你家里要是想让你科举,也该给你备起来了。” 赵世简眼角瞥了一眼李姝,李姝冲他微微点头。 李穆川看他这个样子又想生气,“你不用看别人,若无功名在身,你以后如何成家立业?难道要看一辈子城门吗?你可不一定有你阿爹的好运气,能从大头兵到从八品。” 肖氏忙劝丈夫:“官人,简哥儿比二郎还小些呢。你指导他就说明白些,别吓着孩子。” 张氏也附和小儿媳妇:“很是,老二,别吓着孩子。简哥儿一向听话,你说明白了,要如何考,他回去了,不用人看着就会下功夫的。” 赵世简忙躬身道:“请叔父教我。” 李穆川内心叹了口气,把考试的大致流程给他说了一遍。又告诉他县试大致要考些什么,需要看哪些书,要注意些什么事项。赵世简找出纸笔,一一记下来。在他们说考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