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想到胡安监局局长就是姓郑,不会和郑明珠是一家吧? 转而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要真是燕京郑家的后人,郑明珠的真实身份,那就有点儿太可怕了…… 好像,可能性不大啊。 不过郑明珠的身份如何,可以暂且不管,这位小苏专家,却是万不可怠慢的。 当下根本没搭理王立海,反而快步上前,无比热情的和苏浅握手: “苏专家,欢迎啊!我替泽川一百八十万父老乡亲谢谢您不远千里,到我们泽川来。” “张县长客气了。”苏浅直接道,“这样,既然大家都在这儿等着呢,不然先找一家最近的用了郑县长购买农药的田地,咱们现场解决一下问题,也好让大家都放下心来。” 张明宇当然答应了下来,忙让人问了一下,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就和工作人员一起走了过来。 汉子名叫朱长河。 听说县长要见他,朱长河明显就有些拘谨,黧黑的脸上写满了不安,来到张明宇面前,边搓着手边不安的道: “……张县长,俺不是想闹事的,实在是,俺一家大小的嚼吃就靠那座茶园里,茶园就是俺的命啊……” 泽川县傍山而建,出县城不多远,就是小团山。 朱长河承包的茶园,就在小团山上。 这些年人们越来越注意养生,茶叶的销售势头越发看好。 眼瞧着就该收获秋茶了,没想到却忽然生了茶螨。 朱长河是个老实人,听人说理查德生物制药厂的药物不但杀虫效果超级好,更兼药性几近于无。 为了保证自家秋茶的质量,朱长河一咬牙就买了比平常药物贵了好几倍的特效药。 可没想到前脚喷上,后脚理查德生物制药厂就因为南卢事件而被告上了国际法庭。 听说这个消息,本来和朱长河签了合同的茶叶商当即就要毁约。 是朱长河苦苦哀求,对方才答应,除非朱长河能证明他的茶叶确实没问题,不然合同就只能作废…… “我知道,我知道,”张明宇神情和蔼,又一指苏浅,“这位是环监局的苏专家,受了国家委派,特意从燕京过来,就是为了帮大家解决问题的。” “这样,我们现在就去你的茶园,让苏专家现场解答。” 环监局的专家?朱长河明显就有些诚惶诚恐,不停的向苏浅鞠躬,颠来倒去就是那两句话: “苏专家,谢谢您啊,苏专家……” 听说环监局的专家这就要去帮朱长河解决问题,百姓们也都跟了上去,一个个瞧着苏浅的眼神怀疑中又有着期待—— 专家年纪也太小了吧?可既然是燕京来的,说不定有用呢? 看好容易聚集起来的人潮竟然倏忽间散去,王立海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王董,咱们,怎么办啊?”手下人自然也察觉到事情不妙。 “咱们也去!”王立海咬牙切齿道—— 那个郑明珠的错处不是一般的难抓,好容易有了个机会,王立海怎么也不想错过。 更别说已经撕破脸了,当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要是不把郑明珠拉下马,那自己以后怕是在泽川也别想混下去了。 为了以防万一,又给了之前托着打听过郑明珠来历的燕京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甚至还偷拍了郑明珠和苏浅的照片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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