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邀草民赏梅,莫说是禁宫,哪怕是天牢,草民也会赴约。” 魏颐言看着床上的那一坨,然后对逐兰点点头示意她离开,逐兰也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不如去外间喝茶去。 “本宫什么时候…”云意想说自己从没有邀请过魏颐言赏梅,但是突然想起来今天前自己对逐兰说的话,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为什么他又当真了。 “殿下想起来了吗?” “想…想起来了,可是…晚上怎么赏梅,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不闷吗?” 他不是来看被子的,她一直躲在被子里算怎么回事? “不闷。” 她宁愿闷死,也不要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穿着里衣和他独处一室。 魏颐言一撩自己的长袍,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扒云意盖在头上的被子,但是试了几次也没有拉开,足见云意用了多大力气来守护自己的被子。 当云意以为魏颐言已经放弃时,自己的脚腕突然被一只带着寒气的大手抓住了,然后…她就被魏颐言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云意踢了他一脚,把他的手甩开,又把被子裹回身上,跪坐在床上看着魏颐言。 “冷!” “冷吗?” 他没感觉自己的手冷,先才他已经是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才过来,就怕自己身上的寒气跑到她身上,结果她还是觉得冷。 云意用力的点着脑袋。 “那你还不把被子分我一半。” “……” 云意一脸懵逼的看着魏颐言,想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的。 “你还敢再无耻一点吗?” “你想试试吗?” 见魏颐言又把手伸过来了,云意跪着膝盖往后退,边退边摇头。 “不不不不,不用了。” 她不需要试,也知道他还可以更不要脸很多。 “听说你现在畏寒症比前些年严重一些,怎么回事?” “应该、大概是上次中药后,流了很多血之后,身体有了亏损。” 她不能让他知道现在她连门都不敢出是因为体内毒素积累所致。 “没有骗我?” “没有,你要是不信可以给我号脉。” 她本来想说:你若是不信,可以带徐先生来给我号脉。但是又觉得那样气势不够足,就换了现在这种说法,因为她不觉得魏颐言会号脉。 “手拿过来!” 云意蒙了,这和她想得不一样,这不是她选择的剧本。 “手,拿过来。” “不,不用了。你手太冷了。” 她不知道魏颐言究竟有什么是不会的,但是如果他会医,她就死也不能伸手。 魏颐言慢慢的收回了手,云意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她就方了,魏颐言加速的出手把她拖到看自己身边,一只手按住了她挣扎的胳膊,一只手探上了她的脉搏。 “你还在用玲珑醉?” 在他的眼神压迫下,云意低下了头,把脑袋放在他腿上,微微的动了动脑袋。 魏颐言松开她的手,抬手就是一辈子打在了她的屁股上,云意就像一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 “你做什么?” “你说呢?几年前我就警告过你,不许再用那个药,你身体扛不住。” “我最近已经没有用了,好几个月都没有用了。” 云意低着头声音里有些委屈。 “过来。” “不去,你老是欺负人。” 魏颐言的耐心一向不好,他来宫里也不可能待太久,一是会打扰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