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小姐,是奴婢回来了。” 撑着枕头的云意低头想了一下,很快就想明白了,低头看看一下自己的衣服,都还穿戴的整整齐齐的,就放松下来。 “进来吧。” 果不其然,看见了逐兰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逐兰抓着门给魏一宁让路。 “小姐,船老板说有一个偏方子可治这晕船之症,奴婢就擅作主张把他带上来了。” “哦。” 看着魏一宁,云意觉得他要是带了什么方子就是有鬼了。 “小姐好,我是在船的主人,我姓孙,在家中排行老二,您就叫我孙二就行了。” 看魏一宁那认真的模样,云意都不好意思吐槽他给自己取名字的水准,孙二…孙儿…… “老范孙老板跑一趟,不知刚才我侍女说的偏方子是什么啊?” 关好门的逐兰走过来,抽了个椅子放在魏一宁身后示意他坐着说,魏一宁却没有接受她的心意,他只想把自己该说的话说完就继续回船舱里发霉去。 “小姐请看。” 魏一宁摊开了自己的手掌,手心里躺着刚才被云意交给逐兰,有辗转至他手里的木雕。 云意看了他一眼没有伸手去接,抱着枕头无精打采的坐着。 “这个,我刚才见过了。” 已经进了船舱里,魏一宁也不担心会遇上云意的那些个侍卫,索性也就不再和她绕弯子了。 “这个是公子送给您的笈及贺礼,他亲自选的沉香木,亲自雕的。至于为什么是只兔子,我想殿下应该心中有数。” 云意盯着魏一宁的手心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让魏一宁吐血的话。 “这个东西,能治本宫的晕船之症吗?” “殿下,这个木雕几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公子本来想在您生辰后就送给您,谁曾想您突然决定要去皇陵,所以这个木雕,并无治晕眩的能力。只是沉香木有安神之效,殿下若是一直佩戴在身,就可以安安心心的房里休息,睡着了总不会再晕了吧!” 最后一句话,魏一宁掺了些自己的情绪在其中,如果是平常人,他大概就是用吼的了。 “……” 云意被他的话惊的哑口无言,神一般的逻辑,睡着了,就不会晕了。那死了之后,还什么痛都感觉不到了呢!这是治病…还是害人? “殿下若是不收,属下明天就带着那边弟兄们会沉梦山庄,至于这您在一路上的安危,那就只能交给那几个中看不中用的侍卫了。” 逐兰没有想到魏一宁脾气这么大,竟然直接开口威胁云意,其实连魏一宁自己也没有想到,但他实在是被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给烦得抓狂了。 那天云意他们一行人先脚离开客栈,他们这些人就后脚跟上,顺手解决了几个不中用的刺客,云意他们下榻在穆离的客栈时,他们就快马加鞭的连夜赶路来到柳州,和这边的负责任把一切都打点妥当了才有那个时间和心情休息。 “你威胁我?” 云意没有觉得生气,只是有点奇怪,奇怪魏颐言身边的这几个人,似乎脾气一个比一个差了。 “属下不敢。” 就算威胁了,也不能承认。万一哪天云意和魏颐言想见了,而且将来云意一旦回京,只怕就会火速和魏颐言完婚,到那时候,云意就成了他们的半个主人,如果她在魏颐言耳边吹个枕头风,魏一宁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发配去漠北待上个三年五载。 “看来你们对我的怨恨是真的已经不能掩饰了,前些天,不对,就是前天晚上,穆离才当着逐兰的面把我训斥了一通,你们俩是商量好的吗?” 云意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被人组团教育,从小到大连萧妃都很少训斥她,因为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孩子。骂她最多的人就是魏颐言,现在他的左膀右臂也按耐不住了,开始来对她进行“思想教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