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刚要拍过去,临到半途忽然舍不得了,落下去的巴掌跟抚摸差不多。 阿蒙:徒弟可以随便揍,但伴侣好像是要用来疼爱的? 阿蒙又顺手摸了蠢徒弟兼未来媳妇的短毛两把。 贺蠢蠢被他摸得毛毛的。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阿蒙师父正在走向一条奇怪的不归路? 贺椿索性又给小螃蟹打了电话,小螃蟹现在也有手机了,昨天早上还联系过他。 小螃蟹不太喜欢说话,问他现在怎么样,他想了半天才木木地回答:“鲨鲨说,我们现在就要统治马六甲海峡,然后是印度洋。过两天,就进军太平洋。” 贺椿:“……” 等洛河他们找到神仙湖畔时,就看到阳光下、湖岸边、带着花草清香的微风里,小小的娃娃坐在一张r国风情的毯子上,旁边还坐着一个混血老爷爷, 毯子上还有两个大大的篮子,里面装满了各种美食饮料。 小娃娃和老爷爷正在分食蓝子里的食物,老爷爷满脸慈祥和喜爱地看着小娃娃,小娃娃正在把他觉得好喝的玉米汁推荐给老爷爷。 多么其乐融融的初夏湖畔祖孙乐逍遥图,让看到这幅景象的人心情不由自主就放松下来,想要也在湖边这么坐一坐。 洛河慢慢地晃过去,懒懒地打招呼:“野餐呢?” 寒豆豆抬头,看到洛河三人,对他们招了招小手:“来食。” 蠢蠢说啦,这些人是临时伙伴,既然是伙伴就要对他们好一点。 洛河有点惊讶,没想到看起来特别认生的小娃娃会那么大方地请他们一起共享美食。 老米尔听寒豆豆开口,也对三人点点头。 洛河索性拉着龚秋冬一起过去,在毯子的边角坐下。 老米尔笑眯眯地把蓝子里寒豆豆不喜欢的食物和饮料分给他们。 两人道谢,竟真的坐在湖边吃吃喝喝欣赏起湖光山色来。 傅逸脸色阴沉地走过来,问:“贺十一和那个疤脸呢?” 寒豆豆嫌弃他态度不好,不过看在他也是临时伙伴的份上,勉强抬起嫩手指恩赐一般地指了指湖面。 傅逸皱眉,转头看向湖泊。 湖面被清风吹得波光粼粼,倒映着天上的云,近岸的水很清澈,能看到底下的沙石,但超过湖岸两米后湖水就只有上面一层还算清澈,往下就只能看到一片厚实的碧绿。 贺椿和那个疤脸下湖了? 戒指不见,不知为何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疤脸蒙,之后才考虑其他诸如陨石调查组和那只大黑狗。至于遗失,以他的小心和项链的结实程度,根本不可能。 傅逸之前觉醒就知道这枚戒指不凡,被那个大黑狗试图打劫后更是把七成怀疑变成了十分。虽然九年多年下来,这枚戒指中的能量已经给他吸收了大半,但就算戒指已经完全失去效用,他都不想失去这枚戒指。 他爱贺椿,这点毫无疑问。只是他那时太年轻,不懂得珍稀最应该珍稀的,那时的他被孝道和亲情困住,被野心迷了眼,被世俗看法绑住心脏,越是爱贺椿,他就越是不知道该对那人怎么办。 结果越做越错,直到再也无法挽回。 本来他以为再也看不到贺椿,可是九年过后,那人竟然再次出现,还变年轻了。 而这时他已经有能力去好好爱一个人,可是那人却不愿再给他爱他的机会。 傅逸想跟自己说: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你已经是修者,已经达到金丹期,你随时随地都可以脱离这个世界进入更高层次。也许和那人之间的感情只是一次心境上的考验,只要闯过去看开了,便是天高海阔。 可问题是人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看得开,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恩怨情仇是是非非。 傅逸越是想要让自己看开、放开,就越是看不开、放不开。 尤其看到那人身边又有了其他人后,他就更看不开了。 妒忌,像条毒蛇一样不断啃噬着他伤痕累累的心灵。求而不得的痛苦,更是让他满心怨恨。 悔恨?他悔恨得太多太多,已经不想再只是自怨自艾,在经过两天沉淀后,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那个人重新抢回来,让那人重新爱上自己。 魔修,本来就该肆意妄为,不是吗? 杨博士过来半天了,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招呼他,洛河和龚秋冬直接加入了野餐队,那个阴阳怪气的傅逸往湖边一站,整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