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就没了。 而旧时的计年是以12年为一个单位的循环的,也就是如果今年是甲午年,那么十二年前的那一年也称之为甲午年,以此类推,十二年后的那一年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甲午年相当于公历的2014年,那么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难道是几十年前的甲午年? 会是那一年呢? 我拼命的在屋里想寻找能解答当时时间的东西,无奈没见到日历,连报纸都没有。 我算了一下,从这陈设来看,不像是解放前的事情,往前推的话,最有可能的大概也就是1954年或是1966年了。但具体是那一年我却没找到什么线索来佐证。 我这时头脑有些乱,有一点点失神。 没注意那人已经停住了脚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桌子前头了。 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一瞬间我紧张的要命。 那人站的位置正好把我卡在桌子与他之间,我根本出不去。这下我恐怕是要暴露了。 就在我琢磨是否要站到桌子上的功夫,外头忽然有了一个响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戴眼镜的男人被吸引了出去,我这才得以脱身。 之前带口罩的人还没出去,一直就在客厅里,俩人交谈了几句,戴眼镜的男人才回来。 我这次老老实实的躲到了桌子的侧面,看她拿起笔继续在图纸上写。 这次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一个大圈把整个长方形包了起来。 狠狠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做总结陈述。 我定睛一看,写的是:抬棺人数需不需要上报争取? 写完后,他卷起图纸收好,又去了客厅里。 我没有跟出去,事实上我连要不要跟出去的考虑都没有。 因为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图纸画的是什么了。脑海里全部都是当初秦一恒在宗祠里的小房间内,分析那些衣柜来历的话。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棺材,最大的,棺材。 这图纸上画的是一口棺材!!! 我想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源头,起码是看起来像源头。 这口棺材就是这一个人建造的,可我只是看他面熟,却没有见过他。 而那个带着口罩的人,显然是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越想越乱了,难道那个戴口罩的人真的能看见我?而且,他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怕我认出他,所以才会遮住自己的脸吗? 这时候要是有烟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考过度,头开始有些昏,身子跟着就有些软。 几秒钟后,我知道这是我逐渐的在失去意识。 眼前越来越模糊,跟着,等到我能分辨眼前的景物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老丘小屋里的小吊灯。 白开正在一旁盯着我,见我醒来,给我递了块毛巾。 毛巾是湿的,也不知道是之前他帮我擦过汗,还是有人用过。 我满脸都是汗珠,整个身子都湿透了,跟发过一场高烧一样。 我勉强张开嘴要了根烟抽,抽了几口,差点吐出来。我问白开,我睡了多久? 白开起身把老丘的屋门打开,外头是亮的,我这才知道我已经睡了大半宿了。 老丘也守着,熬了碗小米粥给我喝了,我才终于精神了一点。也没再多休息,赶紧一五一十的把梦里所见的一切都告诉了白开,老丘在旁边,我并无忌讳,看白开跟老丘相处的情况,可能真的是自己人,不过我也没工夫计较了。 白开听后直皱眉头,连声喊我靠。 我道,你说那些人到底造棺材干嘛?复江是哪里?应该是梦里那所房子的地点,我们得去看看!说不定那个人还住在那儿!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老丘,小米粥里应该加点核桃仁,补智商!”白开拍了下我脑袋道,那个东西不可能是他们造的,复江不是地名,是把棺材再沉到江里的意思,那个棺材是他们捞上来的! 第四十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