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越想越绝望,如果秦二跟白开都完蛋了,恐怕我唯一剩下的就是祈祷了。 这车里的那老头跟小姑娘似乎也是被要挟来的,但显得比我淡定。 看不出有什么心理活动。 车走走停停的开了很久,最后终于停在了那间咖啡馆门前。 咖啡馆没有营业,卷帘门是关着的。 一行人绕了一圈从后门才进了屋子。 我琢磨着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连我们临时的老巢都被人连窝端了。 这要是推开门看见一地的尸体,我真不知道我会有何反应。 结果推开门,我一眼就看见了白开正站在吧台后头喝啤酒。 再一看,屋里已经坐了很多人,秦一恒正跟广东佬面对面的商量着什么,见我进来俩人同时冲我点点头。 我这小心脏都赶上坐过山车了,这真是从地狱到天堂啊。合着他们几个是一时兴起了跑这儿开趴体了? 环视了一下,发现屋里的人我绝大部分都见过。 有之前就在咖啡馆里见过的那批年轻人,这时候都毕恭毕敬的在屋子的外围坐了一排。 还有罗大鼻跟那个一面之缘的张凡,俩人也不知道是之前就认识,还是实在自来熟,勾肩搭背的坐的还挺近。 这一下弄的我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跟谁打招呼好了。 倒是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那老头跟小姑娘,很自然的搬了椅子挨着秦一恒坐了下来。看表情他们几个都是互相认识的。 江先生,请吧。穿风衣的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只好往人堆里挪了几步,白开的声音立刻就传了过来,秦一恒,人齐了。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似乎都在等秦一恒发话。 秦一恒站起身顿了顿,冲大家道,抱歉,让各位这么赶。本来我们的计划是不会这么匆忙的,但现在事情出了点变故,这才不得不让各位今天就来这里碰面。 我来介绍一下。秦一恒给我递了根烟。江烁,你别紧张,在座的都是我行内的朋友,这次是来帮我们的。 我机械的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秦一恒就又道,大家应该都听白老板讲过了事情的大概,在座可能有不认识这位江先生的,现在可以好好的认识一下。这个局,就要靠各位帮忙了。 说完秦一恒把我摁坐在了椅子上,广东佬随后就站了起来道,在下讲过,霓虹灯里头有这位江先生的讯息,但就在昨晚,霓虹灯的讯息有了变化。这次我们不得不提前行动了。 在场的人表情都很平静,似乎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 或许这整件事对于他们就是无关痛痒的,因为朋友相求过来帮忙,出力不出心。 我见那个小姑娘一直玩着自己的马尾辫,显得还有点幸灾乐祸。我心说,妈的这也是道上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玄二代? 我竖起耳朵,想听广东佬继续说下去。 那广东佬随手拿了一块儿纸板,上头已经同马克笔写写画画了很多数字。 他把纸板展示了一遍,这些人群才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 我离的很近,自然能看清纸板上写了什么。只是我无法参透其中的奥义,低声问秦一恒,到底霓虹灯怎么了? 秦一恒嘘了一声,你别担心,先听白老板说。 而后就见广东佬转过身来,扶着我的椅子背说,这江先生的命就拜托给各位,在下谢过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没等我反应呢,哗啦一下所有的人都围了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