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招架不住,只能不停的骂脏话,问白开想干嘛。 就听白开道,干嘛?我总算弄明白为什么这些鸟都没鸟用了。 哎?白开像是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鸟没鸟用。这句话是不是有语病啊? 去你妈的。你觉得有语病找你的语文老师去。我急道,太臭了。 白开忽然松了手,我人正冲着身后使劲。重心不稳,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几乎是同一瞬间。房间里的鸟全部扑扇着飞了起来。径直就朝着我奔了过来。 不消片刻,我的视线就已经完全被这些鸟给遮住了。 只觉得身上有无数只鸟爪,在不停的踩来踩去,虽然不疼,但弄的人十分的痒。我张牙舞爪的想要把鸟都赶走,谁知这些鸟就像是吃定我了一般,被我赶跑又立刻飞了回来。 白开妈的你到底想干嘛?我大叫道。 行了行了你们散了吧。白开一挥手,所有的鸟瞬间就离开了我身体。嘿嘿嘿,来了哦。我见白开蹲了下来,手里捧着那只鸟王。怪笑着就往我裤裆的位置伸。 我还没等反应。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大腿根一阵剧痛。 这一下我几乎鲤鱼打挺一般的站了起来。就见白开捧着那鸟问道,对了吧? 什么对了吧?你他妈活疯了吧?我一打眼,就见那鸟正死死的盯着我。 白开指了一下我,小缺。那怪物你能找到! 说着起身就摁灭了房间里的灯,白开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根白蜡,用打火机点着了。蜡烛的火光立刻就在房间里摇摇曳曳,鸟的影子被打在墙上,密密麻麻的。 你看你身后!白开要我转过去。 我一回头,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只见身后的我的影子上,凭空像是多了一条尾巴,被我的身体拖着,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长。 我下意识的往后背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啊。 卧槽白开!到底什么情况?你那是什么蜡烛?盐蜡?? 对咯!是盐蜡。小缺同志啊。这次就有劳你了。白开把蜡烛吹灭了。冲着那鸟王道了声谢谢。跟着所有的鸟都随同着鸟王从窗口飞了出去。这场面何其壮观。可我根本顾不上欣赏。心里一直琢磨着,是不是我的魂魄出了问题? 那盐蜡我之前听秦一恒介绍过,是一种行内所谓的法器。用来辟邪的。被它的光照出来的影子,显然是展示了什么问题。 白开。你别卖关子。赶紧说。我急道。 说说说。小缺,你背后有伤疤你忘了吗?白开重新打亮了灯。看来你的这些伤疤跟那怪物有关系啊。你说,你是不是认怪作父了? 白开提起,我才猛然想起来。 事实上,我背后的伤疤我已经许久没有注意过了,甚至说早就习惯了它的存在了。 这伤疤的来历,我铺天盖地笼罩着我的谜团一样。因为太多,所以导致我有些免疫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很明显的能隔着衬衣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伤疤的含义你弄明白了?跟那怪物有关系?我干脆把上衣脱了。 没完全弄明白。但肯定和那怪物有关系。白开道,刚才我自己试过了。我和秦一恒的背后都没有多余的影子。咱们同样都进了那怪物肚子里。凭什么就你有?因为你智商低?白开拍了拍床想要坐下,结果沾了一手的鸟粪。 不过这样也好,你不是就怕我们不带你去吗?这回不得不带你去了!白开边用我的枕头擦手上的鸟粪边道,你觉得你身后的影子像什么? 尾巴?蛇?我脑子里琢磨着。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 是那怪物的足?那种像铁链或是蔓藤一般的长足?? 我靠!你的意思是顺着这足能找到那个怪物?我惊愕道。 没错。嗯,你的作用吧。对于我们而言,怎么说呢,哪个…白开一拍脑袋,导盲犬!对导盲犬小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