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抖m? 不过从这里魏姣倒是受到了一点启发,也许让别人开心不一定要时时刻刻顺着那人,毕竟有些人的爽点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比如宋砚。 她冷哼一声,“我哪儿敢生王爷的气?”挣扎着依旧要下去。 她一动,宋砚就有些受不住,愈发不肯放她走了。 不过念着马上就到晚上了,也不必急于一时,倒也没有将魏姣怎么着。 当然了,亲亲抱抱揉揉是少不了的。 到了晚上,宋砚就彻底没了顾忌。 一番激烈的交锋后,宋砚暂时进入了贤者时间,抱着魏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重新提起了白天的话题。 “不知姣姣可有法子让那株雪夫人重新开出花来?” 魏姣被他撸得昏昏欲睡,闻言懒懒道:“我能有什么法子?” 宋砚动作一顿,“我怎么听说姣姣前日还将大姐那株被折断的魏紫恢复如初了?” 魏姣一下子被惊醒了,“那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王爷还真以为我会什么神仙法术不成?” 宋砚翻过来身来,将她抵在身下,在她鼻子上咬了一下,“姣姣不老实,我可是去大姐府上看了,那株牡丹的的确确长在了一起,丝毫看不出之前被摘下来过。” 看来这厮是铁了心要让她将那株雪夫人重新开出花来了。 什么朋友值得他这般重视?他可不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 魏姣推开他,翻个身打了个哈欠,“好吧,那我就试试吧,要是到时候没成,王爷可别怪我。” 宋砚贴上来,“不怪,我哪里舍得怪姣姣?” 说的话温柔无限,被子底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温柔。 魏姣:还来?! 这一夜,注定无眠。 梧桐街,清平巷。 一座三进的宅子,门匾上写着“何府”两字。 这是工部尚书何贯的府邸。 今日本该是上值的日子,何贯却在家里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恹恹状。 因为他那株爱逾珍宝的雪夫人,被他的驴子给啃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着被啃得四分五裂,哪里还能提得起精神去上值? 平日里他都是骑着那头青驴去上朝下值,但那头青驴如今老了,已经承受不住他一百八十斤的重量了,他也不忍心让这头老伙计再为自己奔波。 所以就让它荣养了,重新买回来了一头正当盛龄的白驴。 白驴长得十分神气,浑身一丝杂毛也没有,毛光水亮,膘肥体壮,实在是驴中翘楚,他在驴市上一眼就瞧中了。 不惜花费大半年的俸禄将它买回来。 结果它来的第一天,就把他心爱的雪夫人给啃了! 何贯一想到那个情景,心就疼得直抽抽。 他翻个身,朝窗外看去,以往总能一眼就瞧见那株娉婷雍容的雪夫人,现在……唉。 也不知道晋王从哪儿打听来他养了一株雪夫人,跑上门来要买走。 他自然不同意了,虽然雪夫人现在已经美丽不再,但这并不能撼动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只要好好养着,他相信明年雪夫人依然会为他绽放的。 结果晋王一声讽笑,“还等什么明年?我今年就能让它重新盛开。” 何贯:王爷你怕不是在犯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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