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妈妈不放心魏姣带着琅哥儿睡,怕她晚上翻身压着琅哥儿了,硬是守在床边,在脚踏上睡了。 时不时就要起来看一眼。 第二天早上起来,魏姣就看见沈妈妈眼下一个大黑眼圈,明显是没睡好。 她亲手给她泡了杯桂花蜜水,将一颗健体丸融在里面,端给她喝了。 沈妈妈嘴里说着“我素来喝不惯这甜津津的东西”,身体却很诚实地将蜜水接过去,几口就喝完了,还忍不住回味了下。 吃过早饭,魏姣就带着琅哥儿以及一票下人出门往春晖居去了。 踢毽比赛是第一次办,民间女子的选拔又是她全权负责,得全程盯着才行,不然出了什么岔子就不好交代了。 沈妈妈不放心琅哥儿,也跟上来了,但昭华院这边不能没有人看着,于是牡丹就留了下来。 带的丫鬟有青杏、小满以及昨天才上任的乔小俏。 小满是去参加比赛的,昨儿她当值,不好离开,今儿特地跟牡丹告了假。 一路上她又兴奋又紧张,等来到春晖居,她鼓起勇气跟魏姣说了一句:“娘娘,您放心,奴婢不会给您丢脸的!” 魏姣莞尔,摸摸她脑袋,“只要尽力就好,去吧。” “嗯!”小满重重点了下头,下了车,排队去了。 乔小俏从后面一辆马车里跳下来,肩上斜挎着一只布包,这是昨晚魏姣让绣娘连夜给乔小俏缝制的,专门用来给她装吃的。 出门前布包还是鼓鼓囊囊的,里头装着热腾腾的小笼包、新鲜出炉的藤萝饼,还有若干耐放的麻花、糕点、窝丝糖等,然而一路下来,布包已经基本空了。 乔小俏手里拿着最后一只麻花,单手将马车里的婴儿车提下来。 婴儿车是魏姣画了样子让府里的匠人做的,有时候她抱琅哥儿抱得累了,就干脆将他放进婴儿车里,让他自己扑腾去。 今天魏姣打扮得很清素,别说戴面纱营造神秘感,就是簪子都不敢多插一根,有琅哥儿这个小祖宗在,那些东西戴了也是白瞎,反倒自己遭罪。 所以她那张脸一露面,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过在琅哥儿出场后,所有人的目光就刷一下落在了他的身上。 面对美人,同为女子的那些参赛者可能会喜欢会羡慕甚至嫉恨,但对琅哥儿这样一个玉雪可爱白白嫩嫩的胖娃娃,那无一例外只有喜爱亲近的心思了。 “哎哟,这奶娃娃长得真有福气,跟那观音坐下的小童子似的。” “他还扬手朝我招呼呢,真是怪招人稀罕的。” “这王府的小哥儿就是跟咱们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一样,看看那身上穿的戴的,光是腕上的那一只银镯子怕就能顶咱一年的花销。” 魏姣抱着琅哥儿走进去老远,都还能听到身后的议论声。 在队伍末端的小满听见众人夸赞小公子,顿时与有荣焉,满心自豪。 那可是她的小主子呢! 肩膀被人拍了拍,小满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八九岁粉雕玉琢的小妹妹站在自己身后,她下意识朝她笑了笑,“妹妹,你叫我有事儿?” 这拍小满肩头的不是别个,正是易容装扮成女孩的周不围,今儿出门前他喝下了段清新给他配的药,从脉象上也变成了女子,只要别人不来脱他的裤子,他的身份就绝不会被拆穿! 周不围回了小满一个甜甜的笑,“刚才进去的那个美若天仙的姐姐,是不是就是主持这次踢毽比赛的侧妃娘娘啊?” 听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