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看。 太后端详了两眼,满意点头,“玉簪配美人,真是相得益彰,你们说是不是?” 贵妃和王楚薇自是满口称赞了。 这时,有一内侍进来禀报道:“娘娘,宁国公府老夫人,镇北侯府老夫人来了。” “快,请进来。”太后道。 又转头吩咐赵丙将小茶三人送出去。 一进殿,魏老夫人就张望了一圈,没见着想见的人,顿时失望了,“怎么不见琅哥儿?” 太后朝她一甩帕子,嗔道:“你个老货,我就寻思你怎么舍得来找我了,原是为着琅哥儿来的。” 魏老夫人一点也不客气地怼回去:“不然呢?你那张老脸我早就看腻了,当然是为了我的宝贝外曾孙来的了。” 太后啐了她一口。 谢老夫人笑盈盈看着,也不插嘴,径直走过去,将太后往旁边推了推,“给我让个位置。” 斗嘴归斗嘴,三人的感情可是久经风霜考验的,不一会儿又亲亲热热凑在一处说话了。 贵妃和王楚薇对视一眼,提出了告辞,太后和两位老闺蜜聚会,她们当小辈的杵在这里就不合适了。 太后也不留她们,摆摆手很痛快地准了。 聊了会儿,话题又回到琅哥儿身上,得知琅哥儿受了惊吓,魏老夫人顿时坐不住了,要过去看看。 于是三人老闺蜜团一齐来到了魏姣这边。 魏姣正靠在榻上眯瞪,琅哥儿躺在她臂弯间熟睡着,她的手惯性地拍着他的屁股。 太后三人进来就看见这一幕,牡丹就要行礼,被三人连忙做手势制止了。 三位老太太静悄悄地靠过来,凑在魏姣面前,探头看着她怀里的琅哥儿。 太后与琅哥儿接触过多次,倒还稳得住,魏老夫人和谢老夫人两个第一次直面琅哥儿的萌颜,血槽秒空。 尤其是魏老夫人,眼里的怜爱浓得都要化为实质淌出来了。 看看这浓密的眉毛,这挺翘的小鼻子,这嫩红的小嘴,这肉嘟嘟的脸蛋,哎哟,真是没一处不惹人爱。 魏姣脑袋歪了一下,立时惊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朝琅哥儿看去,见他仍旧睡得熟,原本有些吓白的胖脸蛋又重新变得粉扑扑的了,心下便是一松。 结果下一瞬就看见三个大活人,不,三位老佛爷站在面前,惊得魂都要出窍了。 “太后娘娘,奶奶,老夫人,您三位怎么——” 魏老夫人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用气音道:“快别说话,可别吓着我的宝贝孙孙。” 魏姣:“……” 待要行礼,又被太后给托住了手臂,“不好压着了琅哥儿,我们心领了就是。” 魏姣:……嗯,很好,一切以琅哥儿为先,她这个娘亲就是个工具人。 牡丹搬来椅子,三位老佛爷便团团坐了,将魏姣围在中间。 魏老夫人握了握琅哥儿迷人的小拳头,一时心潮涌动,眼中竟涌出一层泪光。 她抬手将颈上戴着的一枚太极鱼羊脂玉白玉佩解下来,塞进琅哥儿衣服上的小兜兜里,又用手按了按。 魏姣大惊:“奶奶,别,这可是您的护身符,您怎么能摘下来送给琅哥儿呢?快戴回去。” “魏姣”不止一次听魏老夫人讲古,说她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眼见着就要不行了,大夫都已经暗示家里人可以开始准备丧事了,就在这时,一位道长上门来,说云游到此,与小姑娘有缘,将这枚太极鱼玉佩赠给她,说可以保佑她一生无虞。 当时老夫人的家里人都不信,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将玉佩给老夫人戴上了。 谁知戴上的当天,原本都要不行的老夫人居然醒过来了,还叫着肚子饿,要吃东西。 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活蹦乱跳的,仿佛之前那场大病只是一场噩梦。 自此,老夫人就一直戴着这枚玉佩,从未离过身,之后也的确如那位道长所言,一生无虞,平平安安顺顺遂遂活到了这个年纪。 魏老夫人按住魏姣的手,“我都活到了这把年纪,什么都不指望了,就想着琅哥儿好好儿地长大,怎么,姣姐儿连这个心愿都不满足奶奶吗?” 魏姣还能说什么。 正当她满心感动时,太后道:“你个老货,我就知道你一门心思想在琅哥儿面前争宠,你都舍了自己从小戴到老的玉佩,那我也不能落后了。” 她将左手小拇指上的一枚戒指摘了下来,塞进琅哥儿另一只兜里。 那枚戒指是黑色的,材质也并非什么名贵品种,只是石头而已,看起来普通得很。 当然,戒指本身的确很普通,然而它所代表的含义却绝非一般。 没见魏老夫人和谢老夫人都一脸震惊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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