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觉睡到第二天,起来后发现大姨妈也彻底跟她告别了,更是神清气爽。 然而中午见到宋砚时,她心情就down下来了。 这厮像是特意算着她小日子似的,她大姨妈才走他就来了。吃饭间不止一次跟她撩骚,一看就是晚上打算来睡她的,还隐隐透出希望她好好准备一番的意思。 准备你大爷! 魏姣表面上应付着,等他一走,就坐在床上想对策。 大姨妈这个借口,一个月也就只能用那么一次。 该怎么彻底杜绝这厮的念头呢? 婴儿床边,乔小俏咔嚓咔嚓啃着桃子,蓦地,她察觉娘娘在看自己,一开始她还没在意,继续啃桃子,但很快她就发觉不对劲了,她桃子都啃完了,娘娘怎么还在看她? “小俏,你过来,我有话想跟你说。”魏姣笑语嫣然地道。 不知为何,乔小俏看着她那个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她迟疑地走了过去。 魏姣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小俏,我对你怎么样?” 乔小俏:“娘娘对我很好,给我好多好吃的,自从跟了娘娘后,我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了。” “那如果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愿不愿意呢?”魏姣露出大灰狼诱哄小红帽的表情。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娘娘尽管说。”乔小俏也不全然是个憨憨,还知道限定条件。 魏姣笑容加深:“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做到。” 晚上,宋砚过来时,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看得出来来之前是认真打扮了一番的。 他脚步轻快地踏入屋内,见着守在门口的青杏,还心情颇好地免了她的礼,谁知青杏见着他,却像是见了鬼似的,一副万分惊恐的模样。 虽然她很快就低下头掩饰了过去,但那一瞬间的表情还是没有逃过宋砚的眼睛。 而他明明免了她的礼,她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嘴就要出声。 若是此刻宋砚还察觉不到屋子里有什么猫腻的话,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他一个眼神,跟在他身后的郑伦立刻就上前将青杏的嘴捂住了,不使她发出一点声音。 宋砚踏入屋内。 “娘娘,啊,我受不住了……” “好小俏,这就受不住了?娘娘我还没动真格的呢。” “唔……” “别急,我这就满足你……” 帐子上,映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一阵阵淫-词浪语从里头传出。 论发现自己的女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苟-且是什么感受? 说实话,宋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毕竟他对魏姣也谈不上多深的感情,而磨镜这种事,他府里就有一对,所以也不觉得震惊。 只是有几分荒唐之感。 难道他就这么招磨镜? 难道女人和女人睡滋味更妙? 若非魏姣的体质恰好能够大大缓解他体内因练功而积累的火气,他此刻必定转身就走。 一个女人而已,他还不至于多么执着。 发生了这种事,他也不可能对魏姣做什么,不然一旦宣扬出去,丢脸的是他,是晋王府! 而魏姣,顶多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料而已,不管是法律还是情理上,她都不会受到什么责罚。 床上,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