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解数来争宠,甚至不惜给西门庆当尿壶,她当真有多么爱西门庆么?不过是为了一件质地上乘的貂鼠皮袄罢了,那件皮袄还是被她斗死的李瓶儿所有。 二则,是想获得子嗣,但获得子嗣的更深层目的,也是为了自己,想通过子嗣来加重自己的筹码。 归根结底和前面一条也是一样的。 三则,她们是出于对孩子的爱,想为孩子争夺到更好的继承权。母凭子贵,但子也凭母贵,有一个受宠的母亲,儿女,尤其是儿子,才会有更好的前程。 有几个是真正为了男人的爱的?如果是为了爱,她们早就活不下去了。 而以上说的这三点,对于魏姣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在物质享受上,她根本不需要仰宋砚鼻息,即便被他厌弃冷落,她也照样能过得很好。 至于为了琅哥儿打算?她从来就没想着为琅哥儿打算,她只需要全心全意地爱他,给他提供安全保障,让他能够健康快乐地长大就行了,其他的,全看他自己。 他自己的人生,只能由他自己来活,如果她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即便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那也不过是将他当做一个傀儡罢了。 然而魏姣万万没想到,宋砚的反应居然是这样的,对于她和小俏搞在一起这件事,他并没有多么生气。 不是装的,他也没必要装。 通过他身上的气息变化,她也能够闻得出来,他是真的对此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并没将她当一回事。 这和她的预想是一致的。 不过她到底还是他的女人,还是给他生了儿子的女人,却跟婢女搞在了一起,这是对他男性尊严的巨大挑衅,他即便不在乎她,也会在乎自己头顶帽子的颜色。 从此将她冷落在一边才是正常情况。 毕竟他又不缺女人。 但是!他竟然对她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是说这一次就算了,以后还会接着来睡她?!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迷恋她的身体?不,不对,魏姣回想着他的话,蓦地想到一个可能。 他说她的身体于他有用,为什么有用?和别人比起来,她唯一多出来的,就是因为修炼《玉体经》而纳入体内的灵气! 再联想到以往每次和宋砚圈-叉时的情形,一抹闪电般的灵光在她脑海中劈过!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宋砚给采补了,实际上被采补的是她才对吧?! 想清这一点,魏姣倒吸一口凉气,又将这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 好了,现在事情清楚了,宋砚修炼的功法存在某种副作用,需要睡女人,或者说睡体质特殊的女人才能缓解。 而睡女人也恰恰为他自己套上了一层风流纨绔的保护色。 那么后期宋砚只有谢清岚一个,这岂不是说明,谢清岚就是那个体质特殊的人选? 天哪!魏姣忍不住捂脸。 乔小俏小心翼翼地探进来一只脑袋,见她捂着脸坐在地上,不由担心道:“娘娘……” 魏姣抬起头来,虽然脸上泪痕依旧,然而面上哪里有丝毫悲伤? 她用帕子擦了擦脸,站起身,结果因为跪坐久了,腿有些麻,险些又坐倒下去。 乔小俏忙窜过来扶住她。 “娘娘,王爷怎么说?”她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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