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后,邵卿脸色煞白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是不是今天我还了你,从今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男人两指捏住邵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过了今天,我们两清。” “好。” 邵卿点头,“我信你一次,希望律哥可以说话算话。” 房间内光线昏暗,邵卿微微低下头,用颤抖的手指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心知今天不可能躲过去。 女人的衣衫滑落在地毯上时,发生轻微的声音。关律伸手点了根烟,坐在床边望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 邵卿脸色苍白,手腕不稳,一直都在发抖。褪尽身上的衣物后,她本能的垂下脸,一步步艰难走到床边的男人面前。 “可以了。” 男人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个白色烟圈,“你真的没有被郁锦安碰过?” “……没有。”邵卿用力咬紧下唇,一道齿痕落在她的唇上。 虽说天气回暖,但脱光衣服站在空荡荡的客房内,依旧很冷。邵卿冻得全身哆嗦,眼眶内有什么东西被逼至爆发点。 她清楚这是关律的羞辱,可她没有办法抵抗。 手腕蓦然一紧,紧接着邵卿整个人便倒在柔软的床垫内。倾身压下来的男人目光如炬,他抬起食指,指腹轻触邵卿的嘴角,“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吗?” 邵卿偏过头,眼眶中一片酸涩。 男人的吻炙热落下,亦如往昔中的熟悉。邵卿攥起拳头,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收紧,直到一阵钻心的刺痛。 她上半身不自觉弓起来,“唔。”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邵卿仰起头,望着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心底渐渐柔软。 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关律俊逸的五官近在咫尺,她终于可以看到,他微微闭着眼睛的享受,完全是因为她。 当行为冲破理智中最后的那道防线,留下的,只有最真实的想法。邵卿慢慢弯起唇,这一刻,她的心底反倒很平静。 其实,这才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男人的温暖与亲吻,逐渐将她整个人包围。邵卿意识渐渐混沌,身体被疼痛与热潮淹没,使不出半点力气。 再次睁开眼睛,不知道过去多久。房间中依旧光线昏暗,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邵卿动了下,被子下面的身体酸疼。 她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归位。 原本散落在床脚的衣服,此时只有她一个人的,关律已经离开。 邵卿伸手拿起手机,看眼时间。 傍晚七点。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眼角余光瞥见白色床单上,落下的点点红痕。 邵卿怔怔坐在床边,指尖轻触那些红色印记,心底泛起的滋味复杂。她既有种‘终于’的无奈,又有种淡淡的欢喜。 如果早知道难逃一劫,这些年她又何必处心积虑应付关律? 呵呵。 激情散去,留在她嘴角的,只有苦笑。 须臾,邵卿站起身走进浴室。她用温热的水将身体清洗干净,换上来时的衣服,重新画好精致的妆容,然后将那条染着血迹的床单带走。 既然生活还要继续,那么任何的把柄,她都不能遗留。 开车回到家,邵卿提着包进门时,冯馥早已等在门前,“卿卿,你怎么才回来?酒会不是很早就结束了吗?” 邵卿敛下眉,“酒会以后,我被一群太太们拉去打牌,忘记了时间。” “原来是这样。”冯馥松口气,“妈还担心你有什么事,打你手机一直不通。” “妈妈,我有点累,不想吃饭了。” 女儿脸色确实染着疲惫,打一下午麻将着实不轻松。冯馥笑了笑,道:“你上楼休息吧,一会儿我让佣人送银耳莲子羹上去,你要记得吃点。” “好。” 关上房门的那刻,邵卿紧绷的身体倏然一松。她倒在床上,觉得全身的骨骼都要散架了,双腿间的疼痛犹在,清晰地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邵卿翻个身,直勾勾看着窗外。 远方的夕阳垂落后,天际便被黑暗取代。她忽然觉得很害怕,她能拥有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而未来的路会发生什么,她根本无法知晓。 连续三天,乔南都没有消息。 郁锦安派人查到她和明腾的处境记录,那就说明,他们确实在一起。国外不同湖城,想要查找两个人的行踪并不容易。更何况明腾早有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