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少年支支吾吾:“我想今天就把针打了。” 余秋哭笑不得:“等你身体好了,我自然会给你再打针的。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生病的时候打针,反而会危险,搞不好你就真得了大脑炎。” 陈福顺脑袋垂得恨不得低到地上,死活不肯看余秋的脸。 先前主动揭发同伴的少年欢快地朝余秋喊:“小秋大夫,福顺是心疼你,舍不得你再跑一趟。” 旁边的孩子跟着挤眉弄眼,还有人故意发出怪叫:“哟哟哟,陈福顺,心疼媳妇儿咯。” 陈福顺气急败坏地去追同伴:“你别胡说。” 那孩子却是个调皮捣蛋的主,手指头划着脸做羞羞脸:“哎呀呀,都亲嘴了,你还想不承认?” 余秋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绯闻? 还有,说好的淳朴天真的孩子呢? ※※※※※※※※※※※※※※※※※※※※ 解释一下,陈.毅元帅数虽然因为“二月逆流”受到牵连边缘化,1969年被以战备的名义放到了石家庄,但1972年元月过世的时候,毛.主席亲自出席了他的追悼会,并且对他表示肯定。所以田雨才拿他糍粑蘸墨汁的逸事举例子。 生理卫生知识 田雨跑过来,以她人民教师特有的威严, 愣是凭借气场直接镇压了这帮嗷嗷乱叫的小子。 余秋看着这群压抑不住兴奋的熊孩子, 眼皮子直跳,刚进入青春期的小毛孩呀。 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颜悦色一些, 省得吓着孩子:“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 为什么要说我是他媳妇?” 最后两个字严重刺激了半大小子的情绪, 即使有田老师在边上目光严厉地瞪着他们,仍旧有好几个皮小子兴奋地喊出了声:“媳妇!” 气得田雨手持教鞭, 狠狠敲在了桌面上。 这一下震慑效果十足,田老师要是打了他们的手心,回家他们还得再挨一顿胖揍。 十来岁的少年们全都闭上了嘴巴, 脸上却憋着坏笑, 死活不肯讲话。 最后还是秀秀悄悄地拉了下余秋的衣袖,跟她小声咬耳朵, 囫囵说了个大概。 余秋挑挑眉毛。 秀秀不说的话, 她都忘记了, 原来是发洪水那天在圩埂上自己救的那个小孩啊。当时月黑风高下暴雨,自己还真没看清人的脸。 难怪朱师傅下乡的那天晚上,何东胜让这孩子帮忙送自己回知青点,他就埋着脑袋, 一路不说话。 原本余秋还以为小孩子有了性别意识, 要讲究男女之大防, 所以分外严肃。 没想到里头居然还有这层渊源。 余秋顿时哭笑不得,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呢。不就是人工呼吸吗?来, 我给你示范一下。” 先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子立刻连连摆手,直往后退:“我不要!” 旁边的熊孩子们全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发出轰然的笑声。 余秋笑得坦荡:“医者父母心,你们小时候,爹妈是不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带大。光屁.股满地跑,什么样子爹妈没见过,他们跟你们计较这些?” 坏小子们憋着笑,有人狗胆包天:“那可不亲嘴儿。” 余秋挑高眉毛,作势拿出注射器,喊那坏笑的小子:“李红兵对不对?赶紧的脱裤子,你还有针屁.股针没打。” 原本得意洋洋的男孩顿时大惊失色,嘴里头喊着“我不要”,双手拎着裤腰带就往外头跑。 奔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他大概觉得自己安全了,又贼心不死地丢下句,“女大三抱金砖。” 田雨扬起教鞭直接在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可怜一时嘴快的臭小子嗷嗷叫着,捂住两个屁.股蛋子飞蹿出屋。 其他小子见势不妙,集体一哄而散。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