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难道能代表一个冥界。”雍长老算是一个年少成名的天才,桀骜不驯。 “你们活的少,可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可是自小由幽冥之主抚养长大的,在三界都算地位尊崇的了。再加上武力高强,可以说,冥界是由她一手把持的。” 殿主没有好气的说着,五行殿殿主活得久,什么秘辛都知道一些。 再加上幽冥之主即将出世,他们却没有找到踪迹。 到时候得罪了花畔,不是得不偿失。 长老们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对雍元良便很是不满。 最后雍长老被下了面子,又被其他长老奚落了一番,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至于雍元良,脱离了雍长老靠山身份后,根本无人看他一眼,也不会有人在乎。 他在心里把整个五行殿都恨上了,发誓要一雪前耻。 雍元良拿权势压人的时候,其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而如今,他也算是自尝苦果了。 …… 而簌雨和白魇到了仙魔两界交界处。 却见白魇双手一挥,一道灵力打在不远方,一声清脆的玉石碰撞声叮咚作响。 整个迷雾都仿佛散开了,仿佛放出了隐藏的画卷。 整个世界瞬间都变成幽蓝色的,带有极其强烈的梦幻感。 魔界跟冥界的调子虽然都是暗色,却是差别极大的。 惨白的月亮挂的高高的,整个世界仿佛都是被一层幽蓝的雾气所覆盖着,寂静而深沉。 行之不远,便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宫殿,寰宇巍峨的挺立着。在氤氲的雾气中,幽幽的泛着光,犹如幽冥地狱。 琉璃瓦在月色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形状各色诡异的巨兽雕塑在各处趴着。 一个个瞪大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的巨兽,仿佛多看一眼便会被迷惑,很是诡谲。 屋檐下垂着一盏盏骷髅骨做的灯,白骨晶莹剔透,仿佛其中有血液流动着,闪烁着幽冷的光,平白透出几丝惨白。 “恭迎恶主。”宫殿门口,两排身穿黑色长裙、神色妖娆的女子,整整齐齐的跪在台阶上,作五体投地状。 簌雨白色的衣裙与魔界格格不入,恍若一个误入黑暗的一道光。 一眼就能让人看到不同。 “恶主,是否可以准备了?”来问话的人宫殿的管家,何姑。 她瞥了瞥簌雨,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主夫人。 果然很是貌美,有着魔界女子所没有的气质,怪不得能讨恶主喜欢。 “去准备吧。”白魇说完这一句话,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准备什么? 簌雨瞧着何姑意味深长的眼神,有种众人都知唯我不知的感觉。 白魇走了进去,他的步伐是缓慢的,仔细看,他的手心紧紧握成拳,似乎还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簌雨见白魇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在通道里安静的走着,气氛一阵尴尬。 簌雨便想找个话题,她张了张口,“小白。” “我叫白魇,不是你的小白。”白魇的声音冷漠到了极点,却透露着一丝不平静。 “小白——”簌雨向前两步,拉住了白魇的衣角,却在下一秒被小白狠狠的压在了墙上。 那幽暗的眼神,是从不曾在她的小白身上出现的,泛着猩红的光芒。 只有看她的眼神,即使克制着,也是一如往昔。 簌雨迷迷糊糊的,却没有一丝害怕,她摸了摸白魇的眼睛。 那一双通透,一望便可见底的眼神,已经变得幽晦深刻了。 “我已经让筹备大婚了。”白魇的声音带着隐忍和克制,他手心都被抓出了血,嘀嗒嘀嗒滴落着。 “大婚?”簌雨很是惊讶,他,怎么没征求她的同意。 不过她很快就无心顾及这个问题了,小白的手流血了。 簌雨心疼极了连忙施展灵力给他止血,却怎么也不见愈合。 “难道你不愿意?” 白魇沙哑的说道,却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仿佛能引人至地狱深处,至死不悔。 “我、不是——”簌雨反驳着,但是还没说完就被白魇打断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安安心心做着恶主夫人吧。” “我——”簌雨还未说完,就感觉一片柔软堵上了她的嘴唇,细细描摹着她的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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