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算是丢尽了。 咂了咂嘴,尤悠,没动。 道理她都懂,可还是好嫌弃怎么办? 几个世界,不管那些设定合理不合理,至少她吃上嘴的男人哪个有沾染过其他人的?宋衍这二婚男,若前尘往事断的干干净净,她还勉强可以收了。他妈本就二婚还傲的跟什么似得,真是好大的脸! 想是这么想,宋衍剥她衣服尤悠却也没拒绝。 不主动也不拒绝,大约也有点消极抵抗的意思。尤悠跟木头似得由着人家抱着,剥光……直到这家伙没做任何前戏强行进入之后,突然就怒了,疼的! 她一把掀翻了身上压着的男人,猛地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宋衍一愣,不悦道:“你做什么?!” 尤悠如今的这身体生的实在弱气温婉,明明很愤怒却硬生生被皮囊给扭曲成娇嗔。对上一双要沁出水来的多情眸子,宋衍泄了气。想着新妇无人教导,耐着性子解释道:“夫妻之间敦伦是洞房花烛夜必要的事,确实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你到底会不会?” 宋衍还未说完就被一道细弱却吐字清晰的女声给打断。尤悠皱着眉冷冷地俯视他,眼底藏着若有似无的嫌弃:“这么疼,你确定不是故意欺负我?” 宋衍:“……” 尤悠凝视了他一会儿,眯着眼款款地俯下身,环着他的脖颈就要去亲宋衍的嘴。 被质疑的宋衍自觉羞耻,侧脸一避,隐在墨发中的一对玉白耳尖涨的通红:“你懂什么?我哪里需要你来说教!” 他以往也这样,赵娇娇不是也没喊过痛? 吻堪堪落到了他的嘴角,尤悠没理他,继续往下亲他喉结。 直到感觉他身子很明显一震,尤悠才鼻子里一声冷哼,继续往下种草莓。温润唇舌所到之处,皆是一阵酥麻。宋衍的胸口起起伏伏,呼吸粗重灼热了起来。 “你,谁教你的?” 宋衍的气息凌乱一片,只觉得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窜,扰弄的他心都酥麻了起来。他勉强撑着神智,想尽力调节呼吸不让自己这般被动,却总在下一刻迷乱。 “书上看的,”尤悠还记得自己的人设呢,含含糊糊地回话,“她们都这样的……” 尤悠说的模糊,宋衍是听懂了。 他就说这没规矩的新妇哪儿来的手段,原是全照着书上学呢!浑身烫的要燃起来,宋衍剧烈地喘着气想要掀了被子。然而温润的小嘴,猝不及防地衔住了他胸腔的茱萸。他突然猛地一颤软了身子,嘴里冷不丁溢出一声低吟。 顿时,羞耻的恨不得去死! 宋衍唰地睁开眼,冷厉的凤眼还带着意乱情迷的水色,仓惶又警惕地盯向趴伏在胸口的女人。却见他那新妇伸着小巧的舌尖正玩儿似得逗弄着他的茱萸。如此的淫/靡,巨大的冲击让老成持重的探花郎瞬间脸红到脖子。 宋衍闭了闭眼,喉咙如火在烧。 以往他与赵娇娇的房事都很清减。 赵娇娇公府贵女生来金贵,难免放不开,宋衍初次一腔热血碰过壁之后,再后来对此时的兴致就大减了。每次褪了裤子就进,折腾到射出来就退,一夜也就一次。因着双方对都不得意趣又聚少离多,细细算来,一年均下来也就半个月一才一次。 谦谦君子的宋衍,哪里见过这等阵状的? 宋衍的心里是又慌又羞耻。越是不想回想,那画面就越发的清晰,他只觉得,此时那闹心的的酥麻似乎要钻到他骨子里来! 尤悠舌尖挑/弄着他的茱萸,坏心的逗着,只扰的他口中不住地低吟。 湿热的唇舌含/弄了半晌,又一点一点啄吻地回到锁骨。与此同时,温软的小手抚着他紧实的腹肌,慢慢往下,朝着他的脐下三寸探去。宋衍又惊又慌,心跳声响若擂鼓。他冷静自持了这些年,第一次觉得神魂都要飞出去。 “你,你……” 清凌凌的男声此时全是黯哑,宋衍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想拒绝又舍不得,有些不知所云地喃喃:“别……住手,不,停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