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当初他俩射击赢来的小黄鸡。 这俩人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小摊上打两枪,然后满载而归,怀里抱着各种玩偶回来。 拿回来就堆在沙发上,从头到尾摆了一圈儿,全都是娃娃玩偶。 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九,俩人堪称射击终结者。而且因为有事没事儿就去玩,俩人已经被老板给拉黑了,摆摊的大叔只要一看见他俩,就赶紧收摊子走人。 因为不走人一准儿得赔光。 “今天怎么困成这样?”傅琅把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从桌子上拿了一包薯片,喂他一片自己吃一片。 顾而立把薯片咬得咯吱咯吱响,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腿上划拉:“昨天晚上你睡着以后,我看了一会儿书。” “我操,你怎么这个德行,天天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学习。”傅琅从袋子里捏了好几片薯片,直接往他嘴里一塞。 顾而立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头,疼得傅琅直甩手。 “狗吗你是?!”傅琅踹了他一脚,“滚蛋滚蛋。” 顾而立搂住他的背不撒手,和他一起躺倒在沙发里,撑着半边身子,把他挤到了沙发最里面。 “不滚就不滚。”顾而立贴着他的耳朵说,“过几天还得去趟冲绳,北北结婚,咱们权当去玩儿了。” “现在这个天气,得注意点儿防晒。”傅琅看着他说,“反正我没事儿,晒不黑。” “我也是,怎么着都好看。”顾而立蹭着他的鼻尖说,“我是最好看的。” “嗯嗯嗯,你美你帅你漂亮,你是天上的小太阳。”傅琅眨眨眼睛。 “操,嘴真甜,真会说话。”顾而立跟他挨得特别近,逼得人差点都能挤进沙发缝里。 “刚刚喝了一杯蜂蜜茶,感觉现在说话声音都变甜了。”傅琅捏着嗓子来了一句,“栗子哥哥~” 顾而立扭头立马喝了一口,他说得什么蜂蜜柚子茶,然后转过身回来亲他。 把头埋在他的脖子轻声说:“狗蛋弟弟,这茶还没有你一半甜。” 傅琅搂着他的肩膀,轻轻笑了一声:“往边上靠点儿,栗子哥哥。” “狗蛋弟弟,我再往下去,就他妈掉地上了。”顾而立一动不动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傅琅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摸起来特别的有感觉。 紧实得要命,腰窝处还特性感的凹进去。名副其实的公狗腰。 顾而立的一只手就挂在傅琅腰上摸着,另一只搂着他的肩膀不松手。 “再这样下去,我他妈都快被你给压死了,栗子哥哥!” 傅琅把被压着的胳膊从沙发缝里抽出来,正要推他一把,他就把两条大长腿伸了过来,搭在他身上,跟八爪章鱼似的不撒手。 “狗蛋弟弟,没事儿,压死了算了我的。” 顾而立忍不住笑了,闭着眼睛装睡。 “我操你大爷,栗子哥哥!”傅琅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顾而立被带的往外一滚,头直接就磕在了桌子沿儿上。 然后,额头迅速鼓起了挺大一个包。 顾而立嗷嗷叫了一嗓子,捂着头蹲在地上假装挤眼泪,傅琅往下一看,后悔得想扇自己一耳光。 于是就伸长了胳膊,拉了他两下。顾而立人没动。 傅琅从沙发上下来,跟他一块儿蹲地上,小声的问:“来,别捂了,我看看伤的重不重。”说完就去掰他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脖子撒娇说,“栗子哥哥。” 傅琅你他妈是不是学过变脸?!前后态度不要差太多。 顾而立戏挺多的蹲在地上说:“哎,你别碰我,我感觉自己眼前都是星星。” “我错了,刚刚不应该推你。”傅琅把他搂进怀里,声音低沉,贴着他耳朵,温柔的哄着说,“你就原谅我吧,嗯?行不行。” 顾而立继续演戏:“你别动,我头疼着呢。我现在眨眨眼睛,泪就能落下来。” “来来来。”傅琅把他往沙发上拉,重新躺回去摆好姿势,“你压死我,压不死算我的。” 顾而立没忍住笑了,扑在他身上,对着锁骨啃了一口。 傅琅搂着他的腰,晃了两下:“等会儿给你额头抹点药。” 顾而立点点头,特别委屈。 背着傅琅一阵儿偷乐,总算是找到能治他的方法了。 北北婚礼那天,他就是顶着额头上的伤去的。 上飞机的时候,戴了一顶鸭舌帽,稍微遮了遮。 落座的时候,顾而立想喝水,但是又不想动,然后就使唤傅琅帮他去叫空姐。 傅琅正坐在那儿看书,淡淡回他一句:“自己去。” 顾而立一把摘下帽子,指了指额头上的伤,冲他说:“傅狗蛋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