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关一晚上窗也不会让屋里憋得慌。更让她惊喜的是,申屠川竟然在家旁边又建了一间小屋子,里面还支了一个地灶。 “你怎么想起做这些的?”季听十分意外。 申屠川耳朵动了动,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你不是跟我说过,可以做一个这样的东西,以后就不用每次都在外面烧火了。” 季听一想自己还真说过,不由得挽住了他的胳膊:“这么听我的话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想多了,我只是也觉得这样比较方便而已,至少下雨的时候也能煮饭了。”申屠川说着,绷着脸进屋了。 季听笑着跟了过去,也没有再逗他,而是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来回走动,一副若有所思是的样子。 “待会儿我就去把咱们的东西挪回来,今晚就可以睡新家了。”申屠川眉眼舒展,显然也十分愉悦,看着这个崭新的房子,他才有一种原来自己也可以活得不憋屈的意识。 季听沉思片刻,朝他招了招手,等他过来后小声跟他说了些什么。 “重新做个床?”申屠川皱眉。 季听眼睛发光:“嗯,只要有了这张床,我们冬天就会非常幸福。”说完她把床该怎么弄详细的说了一遍。 申屠川沉默一瞬:“我怎么听着有点奇怪?”感觉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吃的,要放在火上烤一样。 季听知道他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自己怎么解释也不会有用,于是她干脆掐着腰问:“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搭一个?” “你要的话,那就做一个吧,但我还是觉得很奇怪。”申屠川表明完立场,还是乖乖去铲土和泥了,又弄了些碎石头掺在一起,给她结结实实的垒了一张她要的床。 季听也在旁边帮忙,虽然申屠川不想她弄脏手,但她还是努力做自己可以完成的工作。等做完这一切时,天色已经黑了,虽然又开始吹起凉风,可两个人头上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看一眼对方的脸,都搞得脏兮兮的。 这一次竟然是申屠川先笑的,笑完之后咳了一声:“现在好了,又得推迟搬家的时间了,要等床固定一下。” “也就是两天时间,很快的。”季听笑道。 申屠川轻哼一声:“我觉得这种床很奇怪,盖得像个楔在地上的盒子一样,只在一侧留个口,我可要提前告诉你,虽然按照你的吩咐在墙根那边挖了排气的洞,但你钻进去一夜绝对会憋得慌,而且更加透风。” 再说跟普通的床比起来,这张实在是太大了,在屋里占了相当大的一块地方,原本宽敞的屋子顿时有点窄了。 季听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把添柴烧火的地方当成要睡的位置后,不由得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边:“来,给你科普一下,这个东西你称为床,但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称之为‘炕’。” “炕?”申屠川奇怪的看向她。 季听点了点头,一脸神秘的看着他:“等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申屠川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一直缠着她问原因,然而季听学会了他卖关子那一套,怎么也不肯说了。在这期间她学着用果木制作木炭,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弄到了一点,虽然还是半成品,但比普通柴火烧得要久一些。 正式搬家那一天,她把炭铲到了炕下面,然后指挥申屠川点了火,不多会儿炕上就开始暖烘烘的。季听将屋内添火的洞口堵上,伸手摸了一下炕上的温度,发现热得刚刚好后松了口气。 她生在南方,其实并不太了解炕这种东西,这回也是完全凭平时网上看到的讯息做的,也许做得并不正宗,但好在多少是有温度的,所以也算是成功了。 她把厚厚的兽皮铺在了上面,然后在上面舒服的打了个滚,瘫在那里邀请申屠川:“上来试试。” 申屠川明显感觉到屋里没那么冷了,他跟着爬上了大得离奇的床,发现床上铺的兽皮都是暖的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烟会从房子外面的洞口排出去,不会熏到我们的,”季听说完思索,“我在屋里又弄了个洞,是不是有点多余了啊……不管了,这几天一直在忙,都累死了,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说着话便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申屠川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有些犹豫现在她已经不冷了,自己还有没有必要化为兽型帮她取暖。 在躺在舒服的炕上抱着季听睡,和自己再抱一把稻草到墙角根睡两个选择之间,他没有多犹豫就选择了前者,变成了兽型躺在她身边。 他刚一躺下,季听就扑在了他厚重的皮毛上,申屠川顿了一下,勾起唇角很快跟着睡去。 一人一狼起初是搂在一起的,可惜屋里的温度渐渐高起来了,都开始觉得热,于是很快就分开了。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