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哥儿也是心高气傲只要最好的。 这新的案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行事从容不迫,颇有君子之风。 沈清梧放下葡萄:“爹你在说什么?” “陈县令明早就去请柳应渠,那还有假。”沈父感叹:“这可真是先下手为强。” 他还想先下手为强?沈清梧唇角勾起,眼中有些暗沉:“爹,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你上哪去!”沈父大声喊道。 沈清梧牵着自己的马驹直接翻身上马奔出了沈府。 “罗罗快跟上!” 蒋罗罗欲哭无泪,老爷你这是在为难小的。 他又不会骑马,也不会飞,他怎么可能追得上少爷。 而且少爷学过功夫,还是能自保的。蒋罗罗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少爷应该会去找柳应渠。 这人明明也是少爷先看上的。 沈清梧趁着夜色,他抓了一个人扔了十两银子:“柳家村怎么走?” 路人欣喜若狂他结结巴巴的正准备说话。 “要知道你是骗我的,我会找到你。”沈清梧漫不经心的拨动自己的鞭子。 路人后背发凉老实得说出了柳家村的路线,沈清梧一扬马鞭就跑出去了。 “这是什么煞星。” 他把十两银子塞进怀里,心里想到沈清梧漂亮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倒是长得很漂亮。 这么晚去柳家村,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柳家村里,柳应渠才洗完澡,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他带着李掌柜给他的书去床上抄书。 柳应渠很满意。 他抄了会就有睡意了,突然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谭大娘迷迷糊糊的回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娘,你睡吧,我去看看。”尽管柳应渠不想离开床,但还是不能让谭大娘起床,他只能艰难的披上外袍,咬牙切齿的起床。 到底是谁!晚上不睡觉吗?! 柳应渠提着灯,心里还是有些怕,他抓了一把锄头。 悄悄的打开一点门缝。 “嘭——” 一只洁白无瑕的手伸了进来,柳应渠提着灯看见了沈清梧艳美绝伦的脸,凤眸下的黑痣有些勾人的意味。 “清梧,你怎么……”柳应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沈清梧撞进了柳应渠的怀里,灯落在地上发出声音熄灭了烛火,周围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因为冲击力,柳应渠搭在肩膀上的外袍掉在了地上掀起了灰尘,外袍染上了尘埃,不再变得干净,脏了,染上了不同的颜色。 两个人呼吸在黑暗下变得暧昧,触感和嗅觉也在黑暗中变得敏感起来。 柳应渠迟疑道:“清梧,你……”晚上不睡觉吗? 沈清梧抬起头来他看不见柳应渠的脸庞,但是他的怀里是温暖的,他摸索着。 手指摸到了柳应渠的喉结,沈清梧的气息一直萦绕在柳应渠的周围,柳应渠喉结滚动了一下。 带着凉意的唇瓣印在了柳应渠的嘴唇上,沈清梧把柳应渠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他撬开了唇齿,优美的下巴时不时会碰到柳应渠的下巴,沈清梧把手搭在了柳应渠的肩膀上。 柳应渠瞪大了眼睛,他在亲我,他在亲我…… 我初吻。 柳应渠松开了放在沈清梧腰肢上的手,两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柳应渠感觉嘴巴都要被亲肿了。 “清梧,怎么了?”柳应渠艰难的推开沈清梧,沈清梧把自己闷在他的胸膛里,眼眸湿润,脸上发红,这时候又开始有些害羞。 “我……”沈清梧抿抿唇想说话。 “应渠,是出什么事了吗?我听见动静是出事了?”谭大娘披着衣服打算出来。 “娘没事,是一只猫在拍门,我的灯不小心掉下去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睡吧。” 柳应渠悄悄搂着他的“猫”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谭大娘听见柳应渠回屋的声音,她也放下外衣躺回床上了。 柳应渠把人带回来就犯难了,他这只有一张床。 但这么晚了,他不能让沈清梧回去。 沈清梧开开心心的参观柳应渠的房间,柳应渠的房间很简单,桌子上还放了很多的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