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三日后喊我来取。”柳应渠笑了笑。 沈清梧也没去问是什么东西,他从柳应渠的手里把一盒点心打开吃了起来。 “柳郎,明日我还是来接你。”沈清梧边走边吃,他穿着红衣,玉冠束发,勾起几分风流之态。 “好。”柳应渠应了一声。 回到属于两个人的宅子里,柳应渠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沈清梧的房中。沈清梧用小拇指勾着柳应渠的手。 蒋罗罗:“……”木木的站在一旁不动,他才不会让少爷有机会可趁。 “亲一下。”沈清梧说了一声就把唇瓣印在了柳应渠嘴唇上,一触即分。 “柳郎,我们见过长辈了。” 柳应渠看自己的老婆,他没忍住唇角也跟着扬了扬:“见过了。” 蒋罗罗尽职尽责的站在一旁当木头,柳应渠伸出手摸了摸轻柔的沈清梧的鬓发:“睡吧。” 等柳应渠走了,沈清梧看着柳应渠的背影,心里还在怦怦直跳,脸红:“罗罗,柳郎真的好温柔。” 蒋罗罗正要说话。 “不知道洞房花烛夜会怎么样?想想就激动。”沈清梧把簪子拆下来,从自己的枕头后面拿出自己的金算盘,欢快的敲得噼里啪啦的。 “……”少爷,矜持这两个字我都说腻了。 柳应渠也不知道有人一直惦记着洞房花烛夜,他回到房间里先是确认了一下燕长戈在不在,随即就从包袱里拿出了那本灰扑扑的书。 这是李掌柜推荐的好书,书生都爱看。 柳应渠本来想光明正大的看,但下意识就偷偷摸摸起来,他提了一个灯笼挂在床头,窝在被窝里,这才缩在被窝里翻开了知识之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又不是xx棒,天生就会。 柳应渠安慰了一下自己。 他轻咳一声然后看了一眼第一页,嘶,第一页都这么猛烈吗? 柳应渠小脸通黄……不是,通红。 这次的图比上次从丁班没收的图更有线条感,表情也更看得清楚。 跪着?翘着屁股?这是什么姿势??? 为什么要打人啊?!手指能进去吗??? 柳应渠黄着脸去看画,这才发现在画旁边还有一点小字。 原来打pp是这样啊。手指是这样。 是为了pleasant sensation和刺激,相当于是有助于多巴胺的分泌和上升。 柳应渠翻开了第二页。 诶?这个更刺激! 浴池! 水花好大! 水流也会跟着流啊。 次日一早,柳应渠眼下有一淡淡的黑眼圈,他的皮肤又白皙,在脸上就格外明显,给他清隽的脸上添加了一些慵懒。 不过精神还是好的。 “柳兄……”王灼清喊了柳应渠一声,柳应渠转过头来把王灼清吓一跳:“柳兄你昨晚熬夜读书了?” “没怎么熬,就是睡不着。”柳应渠昨晚满脑子都是问题,脑子里还很兴奋,他本身是想睡觉的,可是脑子不想,脑子甚至还想看。 脑子想通宵。 柳应渠今日没在课上睡觉,有一种可能越是熬夜可能越精神,他甚至唰唰写了一篇策论交给了老夫子。 “不错,你对农桑很了解。”老夫子点点头也不得不承认,柳应渠对农桑的了解远远超过其他人。 “你有没有想去了解一下战争?”老夫子说道。 这已经不是柳应渠第一次听见战争两个字了,在快要院试的时候,刘夫子就让他们写了一篇战争的策论。 “夫子请教教我。”柳应渠弯腰态度端正。 老夫子:“这方面我也不擅长精通,你可以多问问云夫子。” “好的,夫子。” 他和云夫子还不熟,云夫子看上去老高冷的一个人了,他不知道怎么和云夫子相处。 而且云夫子好犀利。 柳应渠怂怂的。他晚上去信问了刘夫子,刘夫子能推荐他来云水书院应该还是对云水书院有了解才对。 三日之后,柳应渠搬了一个大家伙来到了夫子的宿舍,一个木制的椅子,还有两个大大的轮子。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露出一个笑容走进了云夫子的宿舍,礼貌的敲门:“云夫子,学生柳应渠。” 云夫子正在批改作业,他在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