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那先找一个茶馆坐一坐。” 坐在茶馆里,柳应渠叫了一壶茶感到十分幸福。 在他们临近茶桌的旁边一直有人在说话。 “文人楼可精彩了!今日休沐,好多大人就喜欢去喝茶。” “这些举人还是有些名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读书也行,这些才艺也有些。” 一个男子一拍大腿:“这有什么,这琴声要属曲公子最为出色。” 柳应渠给自己倒杯茶。 沈清梧拿着茶点吃了一块,然后又喝了一杯茶。 “以后要是当官的,哪能只会读书,这文人楼还能扩张人脉呢。” “兄台你怎么不去?” “我去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当跳梁小丑吗?还是老实点吧。” 柳应渠听见这句话不禁点点头,这种事有什么好凑热闹的,回家睡觉,想起来就去书房看看书,逗逗老婆的日子不香吗? 沈清梧咬牙切齿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可恶至极!!!” 这一下立马就把柳应渠的吸引力转移过来了:“清梧,怎么了?” “这些人趁我们在宁阳郡收拾温成的时候,竟然想要超越柳郎,并且把柳郎甩在身后!” 沈清梧现在想起来就生气,凤眸闪着火光,都是温成哪个王八羔子不做人,不然他们可能早就来京城了,而柳郎也早就打响了他的名声。 他的柳郎这么优秀,一定会被人抢走要的,想想就美滋滋的。 “清梧,其实这个也没什么关系。”柳应渠解释道。 沈清梧立马站起来,进入了“我不听我不听”的状态:“我绝对不会允许柳郎被他们超越,我们现在就去文人楼!” 柳应渠觉得还能抢救一下,他就一个咸鱼不想去出风头,而且他没有什么才艺。 “清梧,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就是我琴棋书画不精通。”柳应渠说道。 沈清梧拉着柳应渠就走,完全没有给柳应渠施展的空间,沈清梧还安慰柳应渠:“柳郎字写得好,咱们会一样就行了,以后的再补上。” “……” 柳应渠不可置信的扭头看沈清梧。 沈清梧,你是魔鬼。 沈清梧害羞的说:“以后我在旁边拨动算盘,柳郎就在一旁弹琴,多好。” 柳应渠觉得一点也不好。他觉得老婆在一旁拨动算盘,他在一边数钱才是美滋滋的。 “清梧,我们先观察一下。”柳应渠说:“这样我们先进去看一看。” 沈清梧点点头:“听柳郎的。” 两个人进入了文人楼,果然是非常的有文雅之风。 “两位客人大堂还是包厢?”店小二笑眯眯的说。 柳应渠连忙说道:“包厢。” 沈清梧也没意见。 坐在包厢里,柳应渠听见了琴声,确实好听,还有的书生吟唱诗句。沈清梧就去看文人楼里的字,在他眼里,柳应渠的字很好看。 这文人楼的包厢只用一块帘幕隔开,隐隐约约能看见人影却看不真切,柳应渠抬头去这文人楼的书生们。 柳应渠低头思索起来,竟然清梧要他来一趟,他就露一手就回去了? 突然大堂之上传来声音,声音有些大。 “商籍本来就应该是贱民,陛下就不应该对商籍宽容!”一个书生大声嚷嚷道:“正是因为商人的流动和利益性,导致很多人抛弃良田去从商,这是动摇了国之根本。” 沈清梧凤眸冒着火,手指攥紧。 “兄台这话过于偏颇了些。”一位书生有些听不过去。 书生却不服气:“这难道不是吗?士农工商,商人本来就是最低贱的。” 听见低贱这个词,有的书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适。 有的书生却很赞同,在他们看来他们是最高阶级的人,而商人是最低阶级的人,还是满身的铜臭气。 柳应渠高声道:“兄台,敢问你身上穿的衣服是哪来的?” 书生毫不犹豫:“店里买的。” “鞋子呢?” “自然也是买的。” 柳应渠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那头上的玉冠也是买的?” 书生心里有些不解还有些烦:“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柳应渠扬声道:“既然兄台身上皆是店里买的,又为何说起了商人是低贱之人?这不免有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嫌疑。” 书生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你说商人为大昭做了什么?!” 柳应渠:“商税,还带来了很多的空缺的位置可以打工,兄台身上穿的就是明证。” 这他娘的过不去了是不是?!书生有些气急败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