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的?江立业先是在外面养了女人,又拿着妓女跟我姐姐相提并论,接着又险些害死我,如今都撕破脸皮了,他继续做我姐夫,只会越发的得寸进尺欺辱我姐姐。” “爹爹与娘亲虽疼姐姐,但女人出了嫁,即使她过的再怎么不好,他们也不会想着要姐姐和离,只有江立业几次三番害我了,爹爹娘亲才不会再忍下去。” 虽说这样有些残忍,但在如今,也的确是如此。 时家若是因为江家慢待时溪而让他们和离,那只会让人觉得时家小题大做,不过就是一个外嫁女,竟然让他们不惜得罪江家。 可换成时清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独苗苗啊! 以后的时家继承人,别说江立业几次三番的害人诬陷了。 就是光只有个嫌疑,也足够让鹤城其他家族觉得理所当然了。 并且还会觉得江家脑子坏掉了。 都联姻了,现成的盟友在这,你不好好的相处着,纵容自家子孙欺负人家的独苗苗,那不是等着一拍两散吗! 反正由时清来做导、火、索,点燃时溪与江立业和离这件事,绝对是目前这种情况最合适不过的了。 说到这里,小少爷的眉眼里带上了几分郁闷 “何况出嫁女被娘家撑腰并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事,爹爹若是真的为了姐姐撑腰出头,在鹤城里恐怕还要被人说嘴,我其他的姐姐妹妹们婚事也就不好找了。” “如今乱的很,手上有兵权的人说话才好使,我们时家就算是在鹤城算是个人物,手上没兵,那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到底还是商户,他们从心底里就看不起我们。” 他越说越气,也不知道是气这世道,还是气江立业仗着这点越发肆意。 气哼哼的小少爷一拳头打在了江别余身前。 江别余挨了一拳头,却半点感受不到疼,他只道“时家虽钱财无数,但若是插手军务,恐怕也讨不得好,如今既然已经出了气,这话还是莫要再说了。” 他面上看上去还是原来那副神情,实际上在跟小少爷说话时一直在分神注意周围。 毕竟这种话题,还是有些敏感的。 确定轿子里说话不大声外面是听不到的后,江别余才又继续道 “这些话你日后别再说了,若是传扬出去,小心时家大祸临头。” 这倒是实话实说。 拿着鹤城的这位一向是个小心眼的,自己的兵那是一分都不能让。 时家这种,拿了大量的钱财粮草,给抱个大腿没问题,但想插手军务? 洗洗睡吧,想什么美事呢。 这种话,说的好听点就是好心劝说,说的难听了那就是恶意揣测。 按照江别余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对着别人说出这种话的。 可今日,也许是看着时清那样得意又活跃的教训了江立业,也许是在外大获全胜的小少爷进了轿子却又这么很依赖他一般的懒洋洋窝在他怀中,也许是他那副气哼哼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目光发软。 那些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了。 说完了,江别余自己都愣了一愣。 他去看时清的神情,果然在他眼中看到了点不高兴。 小少爷显然也知道在鹤城想要把持兵权肯定是不行了,但江别余这种哄孩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