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抱猫儿。” 有了办法,女娘们又都去抱猫的抱猫,放糕点的放糕点。 里间的屋内,很快就只剩下了时清一个人。 ——吱呀。 因为寒风而被关着的窗户突然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个人动作麻利的直接翻了进来。 他双脚轻巧落在地上,明明身形高大,竟是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这人无声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床榻上那个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褥下,只让软软被褥隆起一团小鼓包的小少爷。 猛地将修长大手伸进被子里,精准的落到了正睡的安稳的小少爷后颈。 “啊!!” 正睡的喷香,做着好梦的小少爷冷不丁被这带着冷意的大手挨了后颈,就好像是大冬天被泼了冷水一样,冻得一机灵,立刻跟个兔子一样的跳起来猛地掀开被子坐起了身。 “干什么!” 他恼怒的愤愤瞪向面前人,等视线落在对方面容上时,先是一愣,接着神情更怒,猛地将被子丢在了这人身上 “江别余!!!你要死啊!” 江别余笑着接住被子,又拿着被子将时清团住了,磁性声音低低的笑着“快把被子围住,别再受了风得风寒。” “方才不是你拿手冰我?!” 时清一边被团成一个球,一边又不解气的从球里伸出jio去踹他。 一边踹一边骂“你怎么又来了,我光是护院就招了一百多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日夜围着我院子,你是长了翅膀还是会钻地,他们怎么没打死你!” 江别余笑着连带着被褥一块将小少爷拥在怀中,去尝他口中的甜甜桂花酥 “若是他们都能拦住我,我也没那个能耐打下卫城了。” “你别拿胡茬子扎我,疼,疼,拿开。”时清撇开脸,伸出手,一手拍一边,就这么拍着男人的冷硬带着胡渣的脸颊,要他扭过去不挨着自己。 江别余好脾气的顺着他的力道微微往后,纵容而又宠溺的解释着“打下卫城之后想来见你就直接赶来了,赶了三天的路,也没来得及洗漱换衣便先来寻你,下次我会刮了胡子再来的。” “呸!你还想有下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再招一百个护院,到时候两百人一起守着我院子,别说你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苍蝇都放不进来。” 时清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若不是他脸上的愤愤神情,恐怕更加像是抚摸。 他该是生气的。 毕竟江别余这个臭不要脸的,明明人都走了,却还总是每年都找到一点机会回来寻他相见。 这家伙也许是知道时清跟时家人说了,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每次都是翻墙进来。 他就跟那在时清屋里安了眼睛一眼,每次都是没人的时候冒出来。 三年了,竟还真让他趁机吃到了小少爷七八次。 算上占的一些便宜,差不多来了几十次了。 而他每次来的契机,都是拿下了一座城,或者吞了哪路的人马。 因为怕自己脸上的胡茬扎到小少爷娇嫩的肌肤,江别余这次倒是没压着人亲香,只无赖的将因为赶路而被风吹得冰冷冷的手顺着被褥往时清身上放。 一边放,还一边恬不知耻的说“我手冷的很,你帮我暖暖。”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