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你真的要打鹤城?” “自然。” 江别余纵容的望着小少爷从自己怀中起身,轻声道 “你安心,我知晓你在鹤城下了多大心血,定然不会损坏它的。” 鹤城的确在时清的影响下繁荣极了。 内有时家各种政策,虽说也赚到了钱,但哪一项不是为国为民的。 外则有江别余暗暗相护。 这些年天下大乱,不是这个城和那个城打仗,就是别的城来入侵,天下百姓就如流水里的叶子一般。 待在a城池,a城池打仗了,待不下去了,赶紧背着包袱和一家老小跑去b城池。 结果刚安生没多长时间,b城池也打仗了。 以此类推,多少原本日子也算是不错的百姓就这么成了流民。 但鹤城不一样。 三年里,天下四处乱成一片,唯有鹤城,就好像是那些大人物们之间有个什么规定一般,各大城池都遭了殃,只有它,好端端的立在那,从未有人来攻打过。 再加上鹤城出了一个名声大噪的时家。 种种益民之举,让这个战乱时期却依旧繁荣的鹤城成了百姓心目中的庇护所。 外人不知晓,时清却知道的很清楚。 哪里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只是江别余这个在外一向有活阎王之称的家伙在护着鹤城罢了。 这些年,一旦有谁想要对鹤城下手了。 不超几个月,这人的势力就被江别余接手了。 没人知道这个规律,只觉得江别余可真是这些大人物中的一朵绝世奇葩。 人家打城池,都是打离着自己近的,或者资源广的,亦或是按照想要圈地盘的路线,挨个的打过去。 就江别余这个神经病。 完全没有规划的样子,也丝毫不讲打仗逻辑。 想打就打,想占据谁的城池就占据谁的,让人根本摸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说他占地盘吧,有这样四分五裂的地盘吗? 说他为了资源吧,那些城池资源也没那么多啊。 搞不懂啊搞不懂。 自然,这些大佬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江别余神经病一样的打法,只是单纯的想要护住一人罢了。 而如今,他终于决定,要将鹤城这金丝笼,连带着时清这只金丝雀儿,叼到自己巢穴了。 一想到马上时清便可以日日夜夜的都陪着他,男人心中便涌起了大量喜悦。 一高兴,就起了兴致。 一起了兴致,就拉着时清要让他与自己一同高兴。 小少爷不乐意的很。 缩在被窝里咕哝“说正事呢,你别总是动手动脚的,还要打天下,哪有人打天下的人像是你这么不正经的。” “天下哪有我的清哥儿重要。” 时清总觉得,这个人当真是会进化的。 才走了三年,一年比一年厚脸皮。 不过他喜欢。 他身子虽然还缩在被褥里,却也露出了个脑袋出来,望着面前男人,娇气的拿着jio轻轻踹了踹他。 说是踹,与打情骂俏也差不离了。 “那你什么时候打鹤城?早早的告诉我,我将那些铺子都关了,免得打起来一些人浑水摸鱼,偷拿了我铺子里的东西。” 男人瞧着他这副明明富甲天下,却一针一线都不要人家拿走的小模样,简直要爱到了心里去。 他揉着小少爷的发,说 “我是先来的,大军还在后面,我快马加鞭,他们正常速度,想必过不了一两天就要到了。” “这么快?”时清问他“你带了多少人?有几成把握?” 江别余回答的很快“十成。” “嗤。” 小少爷觉得他在说大话,满脸嫌弃的撇过脸,嘀咕道“狂妄自大!” 男人只望着他笑。 却没说,他为了不伤到鹤城就拿下这座时清喜欢的城池,几乎将手底下的兵都带了来。 鹤城虽繁荣,兵力却不如何强盛。 这三年若不是他一直暗中护着,恐怕早就被人吞并了。 如今大军兵临城下,说句夸张的,他带来的兵,就算只上一半,也足够拿下鹤城了。 若是鹤城想对战,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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