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射不明所以, 但自然也不会否认。 他以灵力探入花朝经脉, 发现她没事, 便也索性半跪下来, 将花朝抱住, 用披风将她拢在自己怀中的这一方小空间里面。 花朝自己给自己一连施了好几个清洁术,驱散黏腻的感觉, 心跳和浑身的燥热, 也跟着平复下来了。 回程的时候,花朝一直都很沉默, 把自己缩在师无射的袍子里面, 拼命转移着注意力。 但是师无射的袍子带着他身上的味道, 不太好形容,不是如她父亲那种确切的某种香味,更像阳光暴晒后的兽类绒毛那般,温暖可靠。 师无射唇齿驽钝,不明白花朝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哄。 他只是从储物袋里面拿出糖果,一颗一颗喂给花朝,眼神暗藏小心,连碰她都带着试探的意味。 他可没有忘了花朝方才在山洞门口,凶狠的不让他碰的样子。 好在花朝跟着他一直回到弟子们落脚的地方,除了沉默,也没有再表现出异样。 花朝其实应该远离师无射,那是摆脱这种诡异状态最简便的方式。 她的符篆也绘制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路完全自己可以御剑,就算艰难一点,大不了她还找姐妹带。 但是她没有离开,一直跟在师无射身边,司刑殿有低阶的弟子在烤食物,不远处谢伏也没事人一样地回来,将带回来的猎物交给弟子们处理烤制。 花朝没有精神去关注周围,她身上卷着师无射的披风,把自己的鼻子也压在披风上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师无射强壮的手臂上,目光呆滞。 这点事情真的看似微不足道,但是对花朝的冲击却不可谓不大。 她不禁在怀疑,谢伏是不是不行? 他要是行,那自己被师无射一个吻烧起来的欲也太奇怪了。 可谢伏要是不行……那也不对。上辈子他那么多妻子孩子,他后宫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说他不行。 而且可能是花朝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原因,上一世有一些人,例如天生相较人族开放地妖族,甚至会拿同谢伏如何欢好的事情故意说来刺激花朝。 花朝从前一直都觉得谢伏做男人算很厉害了。 他在那事儿上从未露出过疲态,尺寸跟师无射差不多吧,师无射前世今生都比谢伏高壮一些,会粗壮一些也是寻常。 花朝也在驱邪时见过真不行还瘾大的,谢伏不能归结为不行的行列。 那是为什么呢? 花朝瞪着不远处的火堆上转来转去的烤肉,脑子里面咕嘟嘟地烧起了开水一样。 她仔细回想,她从未不可抑制的对谢伏有过迫切的渴望。 “你一直在看烤肉,你想吃吗?”师无射的声音突然从花朝头顶传来,低沉清缓,像被指尖压住的琴弦,轻轻一拨,直颤心窝。 花朝从耳朵里面开始泛起一阵麻痒,一直爬过后背身前,她连忙坐直,伸手揉自己的耳朵,指尖挖自己的耳道,恨不能把师无射钻进去的那句话给掏出来。 她正低头揉自己的时候,师无射已经和低阶弟子们要了一块最嫩的肉回来了。 他撕扯成条,将带着香气和热气的肉,递到花朝唇边。 花朝没有抬眼,没看师无射,她不想看他。 怕看到他那种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的眼神。 她垂着头,揉着自己的耳朵,眼睛落在师无射送到她唇边的那条肉上,毫无食欲,正要拒绝,眼神却不受控制又滑到了师无射捏着肉条的手指上。 他手掌一直都非常有力,鞭子其实比剑更难操控,尤其师无射用的是能拆分组合的蛟骨鞭,他必须有强悍的臂力、腕力、还有抓握力。 花朝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师无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