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腰间的配枪,冲着自己太阳穴来了一发。 两秒后,驻守在门口的六名警备员便因枪声而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伽西里的尸体和那一地的脑浆子之后,自然都不由分说地举枪瞄准了来造访的五人。 “我们还没聊完呢,能让他们出去吗?”面对枪口,车戊辰从容不迫地直视着汉娜大妈言道。 但汉娜这会儿还震惊着呢,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对这诡异的一幕作何应对。 “先生们!”这时,又是苏菲,高声吸引了那几名警备员的注意,“还有女士……”她还特意冲那唯一的女警备员抛了个媚眼儿,“……能请不能请你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先出去呢?” 他们答应了,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门儿。 “你们是来把我们赶尽杀绝的吗?”又过了片刻,汉娜好像是冷静下来了,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尽可能让声音不颤抖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说了,我们是来帮你们的。”车戊辰道。 “杀死伽西里司令也算是在‘帮我们’?”汉娜这会儿已经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伽西里是死于异能,故而试探道。 而车戊辰则是不紧不慢地回道:“伽西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本就是通过暗害了自己的前上司才坐上司令宝座的,所以在柏柏尔之魂内部并不得人心。 “东欧的战火烧起来以后,他心急火燎地把手从北非伸过来,其实就是想要掠夺胜利果实,因为他认为整个非洲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地中海对岸的地盘则多抢一点是一点。 “没想到,最后落了个偷鸡不成蚀把米…… “‘铁幕之炎’后,因为伽西里下落不明,北非的柏柏尔之魂残党迅速拥立了一名新司令;根本就没人尝试去找伽西里这个‘前司令’,所以他才在你们这里窝了这么久。 “综上所述,像这种已经失去实权、能力与野心又不成正比的家伙,留着反而是个麻烦。 “我们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难道不是在帮你们吗?” 由于轰炸过后各个反抗组织之间原有的联系网都断了,所以车戊辰的这番话,汉娜暂时也无法验证;但她基本上是信的……因为伽西里这货平日里的确是几乎什么有用的事都不做,还要人当大爷一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尽管他在这里只是个客人,但那官僚做派还是很明显。 “姑且假设关于伽西里的部分你说的都是真的……”汉娜思索了一下,再道,“但我依然很难相信你们。”她顿了顿,“除了那边那位连脸都不露出来的先生和扎伊采夫副司令外,你们另外三人……一个以前是fcps的巡查官,还有两个是‘九狱’的副监狱长……都是联邦体制内的高级别人员;你们现在是说自己属于‘逆十字’,但谁又能确定你们真正的立场是什么?” “不是三人,是四人。”这时,普拉托开口道,“我也是联邦的高级别人员……” 接着,在汉娜惊讶的注视中,普拉托报出了自己的真名,并说出了他在铁血联盟卧底了多年的事实。 “你竟然……”汉娜在反抗组织里待了很多年,她的丈夫、孩子,也都是组织成员,且都在过去的十几年间陆续牺牲了;而汉娜生平最恨的,就是混入反抗组织的那些卧底。 “不管我以前是为谁、或为了什么效命,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向联邦复仇……再无其他。”普拉托以这句话收尾,并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呵……那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呢?就因为你现在又反水了,就一笔勾销了?”汉娜冷笑着问道。 “有朝一日,终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来把我毙了,来为你们那些被间谍害死的同志们报仇,呋——”普拉托吐了口烟,“亦或者……我的运气不错,在那之前就死在了联邦的手里。”他掸了掸烟灰,“但这种事儿……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呢?”汉娜仍是用充满敌意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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