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谢元娘坐着没动。 “你没看到纸条吗?” “看到了。” 蒋才阴着脸,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原以为要暴怒的人突然却一反常态的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谢元娘摇头。 谁知道他又要搞什么。 蒋才笑的得意,“我是笑你年轻轻的就瞎了,看不到纸条上的内容。” 令梅和伴鹤:…… 谢元娘也抽了抽嘴角,最后扭开头,丢了一句,“幼稚。” 前世算是仇人,今生接触却才发现这厮总是这么幼稚,前世还真是瞎了,没看出他是这样的人。 蒋才怼了人,心情好了,随性的在一旁坐下,身子靠着水榭的栏杆,不无得意道,“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得罪人了?” 眼角却偷偷的往一旁看。 淡蓝色过膝的长褙子,下配月白色绣花绵裙,简单的云常发髻上插着那日买的桃花簪子,娇弱又明艳的脸颊上,樱唇轻点朱红,眸光含着水波,一眼望去,似远处的云似幽谷里的兰。 眼角的余光收回,蒋才的两个耳尖也烫了起来。 谢元娘不答反问他,“寒雪还没有回来,你这边可有收到他们的消息?” 谢家老宅也在江宁县一个小县郡里,来回半个月的路程,寒雪走了一个多月,只前阵子听伴鹤说人要回来了,谢元娘这边却一直也没有收到寒雪的来信。 “快了。”蒋才正好也有疑问,他侧身子面对着她,“你让你身边的丫头回去谢家老宅到底要打听什么?” 知道让蒋才找人,事情也满不住他。 谢元娘扭头看他,勾起唇角一笑,“不告诉你。” 笑颜如花,晃了蒋才的脸。 他耳朵又是一热,面上却哼道,“小爷还不泄听呢。” 谢元娘知道他口事心非,“小爵爷要没事就快走吧,别让人看到你和我单独在这里,多想了怎么办。” “你是怕任显宏多想吧?”蒋才吃味,嘴上也毒的不输一句,“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吗?你看今日这样的宴会,他有资格参加吗?小爷就说你眼瞎,不然怎么能上这样的人。” 谢元娘也不生气,笑盈盈的盯着他看,开始蒋才还能强势的回瞪过去,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蒋才的脸慢慢的红了。 他羞恼道,“你盯着小爷看什么?” “你关心我?”谢元娘回想这两次蒋才的别扭劲,有些明白了。 像个在闹脾气的孩子,是想引起人注意吧? 蒋才整个耳朵都烫了起来,嘴硬道,“你以为你是谁,小爷会关心你?” 谢元娘打量了他半响,才收回目光,“好吧,是我想多了。今日是老爵爷寿辰,小爵爷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今日遇事多忍让才好。” 蒋才原本还倔强扬着的下巴,慢慢放下来,快速的扫了谢元娘一眼,口不对心道,“要你管。” 起身,甩着衣袖走了。 伴鹤福了身子追了上去。 令梅才呼了口气出来,“小爵爷怪怪的,总让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谢元娘笑了笑没接话,前世听说蒋才把马首辅孙子扔下湖,今生也不知道她刚刚提醒的一句蒋才会不会放在心上,若是记住了,或许今生蒋才也会躲过一劫,不用再远去边关。 路上才走出水榭不远的蒋才突然停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