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父的罪名给洗脱掉了。 孔氏却一脸的忧心,“背后之人为何针对老爷?纵没有日日防贼的道理,眼下如何是好?” 又突然埋怨起来,“早知道元娘当时和状元楼说时,就要让他们把背后之人抓出来,而不是只救你父亲,白白一个机会就这么浪费掉了。” 坐在房中也会有无妄之灾。 谢元娘就知道会这样,她淡淡道,“是女儿想的不周到,日后有这样的事,只能劳烦母亲出面了。” 孔氏脸色就是一噎。 她哪里有那个能耐求到状元楼? 这丫头不就是在贬低她这个吗? 谢父原是不满妻子的话,不等出声呵斥就听到了小女儿的反驳,待听出话里提的意义,差点就忍不住笑出来,父女两的目光对上,看着还在挤眼睛的女儿,谢父无奈的摇头笑了。 她个促狭鬼。 谢文惠面容发僵,面上还要劝着母亲,“元娘也是年轻,母亲担心父亲,也不急于一时,到不如让外祖父那边帮帮忙,查一查背后之人。” 她心里更担心的是万一真是因为她见苏家女眷而引起的,那要怎么办? 原想巴结上董府,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可是那日在寺庙里根本就没有遇到董家与任家,她也怒力的回忆着前世的事情,可是关于董家和任家的实在是太小了,或者说是她关注的少,直到后来任显宏年轻轻成了侍郎,她才注意到任家。 现在董家与任家马上就要订亲,她要怎么做才能与董适走近,甚至在董府出事前而在董府里找出刘将军平反的证据来? “惠姐?”听到有人叫她她才抬起头来,正对上谢父担心的眸子,“惠姐,你没事吧?” “老爷出事的这些天,惠姐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一直到处奔走想办法。”孔氏立马夸起长女来,“这些日子府中接连出事,惠姐一日日的瘦下去。” 谢父听了也担心的看着女儿,“惠姐看着是瘦了,是为父让你们担心了。元娘也是,状元楼得来的福利为了为父用了,你们都是好孩子。” 谢文惠愣了一下,又笑了,“都是一家人,父亲说这些让我们做儿女的如何不惭愧。” 她就知道只要夸人,就离不开谢元娘。 开始谢文惠还会不功,活了两世,凭什么疼谢元娘,只是经历了几次事情之后,谢文惠都不得不佩服谢元娘的好运,那么父亲舅家偏疼她,她到也觉得理所当然了。 谢父面上的幸福之色是真的,“都说有儿万事足,我看这话不对,是有女万事足,我这一对双胞女儿,大女儿恬静懂事,小女儿又活泼惹人爱,拿出来哪个不羡慕我?”’ 孔氏笑道,“老爷,鸣哥可还坐在一旁呢,也不怕儿子吃醋。” “姐姐们是好的,到是我是家里的男子,却没有帮上忙,还是事后才知道。”鸣哥一脸的愧疚,低下头。 孔氏心疼了,忙招手让儿子到身边来,搂在怀里解释了一番,谢父也在一旁说,鸣哥面上的失落之色才淡了些。 一家人其乐融融,谢元娘喜欢这样,眼下也将母亲与谢文惠的算计摆好在外面不去多想,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晚上,谢二老爷一家来了大房这边用晚饭,兄弟两个喝了不少的酒,谢父也很高兴,女眷这边,自从谢休德远走边关之后,玉姐与大房走运的都少了,而阮氏更是无事从不来大房。 晚上休息,醉冬从外面进来,说离子刚刚又来过这边,说明日要去边关,问她还有没有要捎的信或者东西。 谢元娘把写给大哥的信拿了出来,又想了想,从床头的柜子里翻了一个荷包来,青锦面绣着翠竹,谢元娘的女红并不怎么好,这些荷包是她重生回来之前绣的,更是惨不忍睹,她想了想还是将荷包与信放到了一起,而荷包里还塞了一百两的银子。 让醉冬将这些东西给离子送去,谢元娘才躺下。 看到绣的分不出模样的荷包,谢元娘不由得又陷入了回忆。 前世退入顾府之后,她每天跟在婆婆身边,慢慢的女红也上手了,虽然十指不在扎的红肿,可是仍旧绣不好,绣出来的女红拿出去也会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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