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侯府安静了,谢元娘却安静不下来。 亲事眼看着就可以解决,也是让她满意的亲事,到也不用再忙碌这个,反而是贾侯府那边,这次逃开了,平日里却不知贾侯府会不会再像前两次一样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所以谢元娘这些日子也不曾出府。 谢文惠到是出去两次,都是赴董适的约,也是到董府,除此之外,便一直呆在府里。 六月中旬一到,雨水也多了起来,有时一连三四天都在下雨,谢元娘趴在软榻上,望着窗外的雨,她喜欢这样的雨天,懒在榻上可以睡一天。 前世只要到了雨季,她便连婆婆那里请安也不去,只靠在榻上,而这个时候顾庭之那厮便总会偷偷跑到她这里来,青天白日的也要和她好上一回,又在雨雾中离去,像做贼似的。 如今想起这些来,谢元娘还恨的牙直痒痒。 “姑娘,刚刚奴婢在屋檐下捡到这封信。”醉冬将捡来的信放到了茶几上。 谢元娘回头扫了一眼,继续望着外面的雨,不过随后又马上回过头来,人也坐了起来,伸手拿过信封。 这信封看着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让谢元娘惊坐起来的是因为信封的一角有戳的一个墨点。 适才还想着顾庭之,不想此时便看到了顾庭之的信。 谢元娘不信,顾庭之的信怎么会在这里? 莫不是谢文惠做的事? 她摇头。 谢文惠不知道这个秘密,前世谢元娘也是看多了顾庭之与人来往的信件,才发现顾庭之有这个习惯,在信封的一角点上墨点。 她撕开信封,看到上面的笔迹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对醉冬道,“是大少爷来的信,不用担心,你也下去歇着吧。” 大哥在边关顾家那边从军,又与顾庭之在一起,顾府又有暗卫,也只有拖他们帮忙,才能带信回来。 这也就解释通为何顾庭之的信封会在这了。 待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谢元娘也确信自己没有猜错,大哥在信里已经说了,拜托顾庭之的人帮着一起送信回来。 只是送信不能光明正大的吗? 竟然让暗卫偷偷摸摸的。 谢元娘撇嘴,顾庭之看着像个正人君子,私下里就是个混蛋。 不想为这样的人影响心情,谢元娘靠着大迎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式,认真的重新读起信来。 信里谢休德说起了训练的事,又说了蒋才每天与顾庭之之间的抗争,常因为两人之事而受牵连一起受罚。 谢元娘看了信就忍不住笑,想着那场面一定更搞笑。 不过两个人前世就是朋友,今生因此许是过不了多久,也会成为朋友吧? 信里又说了以后他可以拜托顾庭之的人帮着一起把信捎回来,又说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可次告诉家里人,有明面上给家里人写的信,还在信里问了谢元娘在忙些什么。 茶几上原本就摆着笔墨,谢元娘拿起笔来沾了墨之后,便下笔写了起来,写了金陵城里发生的事,写了她撞破宋世子与贾姑娘的事,还写了府上贾侯府做客发生的事,都是些小事,可是写的时候谢元娘便觉得有趣,像在与人分享着秘密一般。 写完后,待墨干了,才按信上说的,将信封好,然后放到了后窗台上,谢元娘开始还不时的盯着一下,想看看顾府的暗卫什么样的,前世嫁入顾府,纵然她身边有暗卫,她却也没有看到过,她之所以知道自己有暗卫,还是衡哥有一次说漏嘴说的,谢元娘追问下去,待知道是顾庭之弄的,便认定顾庭之想监视她,还与顾庭之大吵了一架。 谢元娘再次回头看,却发现放在窗台上的信不见了,何时不见的并不知道。 这一刻,谢元娘捂头,下次写信她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