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蓁蓁拧着手里的帕子,“大哥……” “说吧。” 任蓁蓁受到了鼓励,将白天听到的主意都说了出来,“大哥,我知道我自私……” “二姑娘说的很对,这事我来想办法,你不必担心。”任显宏揉着她的头,“回去吧,安心的等着退亲。” 任蓁蓁的眼睛亮亮的,用力的点点头,回自己院子了。 望着妹妹又恢复了活力,任显宏笑了。 衣袖下塞着的帕子,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又快速的离开。 晚上,董氏已经将洗漱用的水打好了,任显宏在踏上坐了下来,“我今晚还有些史料要翻,就在书房睡。” 董氏这才停下来准备的手,回身看着他,“夫君有话便说吧。” “母亲说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 “我知道,夫君不必担心。” “你母亲他们已经到了地方,我已经拖人照顾她们。” 董氏的眼圈红了,“夫君的大恩大德,妾身会记一辈子。” “你我夫妻之间,不必说这些。”任显宏说完,也找不到旁的话,站起身来,衣袖里的帕子也落了下来。 董氏看了咦了一声,“这……” 帕子丢了,她还在找呢。 任显宏捡了起来,握在手里,“早晨随手拿的,我先去书房了。” 人就慌乱的走了。 屋里没有外人,董氏坐了下来,“暖春,你可记得清晨我是不是拿着这帕子?” 暖春的眸子晃了晃,“姑娘许是记错了,奴婢记得早晨姑娘用的是那块兰花的。” 董氏笑了笑没有争辩。 暖春是她从董家带来的,从小陪她长大,不和她说实话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心安不多想。 至于帕子…她笑了笑,左右是在夫君那里,她想那些做什么。 前院里,任显宏坐在书房里却无心看书,看着手里的帕子,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翰林院。 任显宏与马尚正在翻看史料做着记载,听人叫‘顾大人’,两人忙起身,只见顾大人穿着官服走了进来。 “老师。”两人齐齐上前见礼。 顾远淡淡的嗯了一声,大步走到椅子那坐下,目光才落在任显宏的身上,“你二人负责查找史料,听说进程很快,纵然有心报效朝廷,也要劳逸结合。” “学生谨听老师教诲。” 有小吏端了茶进来,顾远并没有动,目光落在史料上,“我与圆寄大师常常论道,他的一些自己记载的史料极为难得,我已派人与圆寄大师打过招呼,你二人去山上将有用的史料在摘抄回来。” 马尚的目光亮了,“学生定当用心完成老师的交代。” 任显宏也同样说。 直到顾大人走了,任显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今日顾大人看了他的时候很多。 “季佐,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圆寄大师那里的书从不对外人借读,今日终于有机会看到了。” “马兄,你觉得今日顾大人是不是有在看我?” 马尚看着他,“有啊,一直看着你我。” 能将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自然是对他们相当信任。 马尚心中激动,他有远大的抱负,只是没有展现自己的机会,如今哪怕有一丝的机会,对他来说也是无限的鼓励。 任显宏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江义那边看到鲁一回来,随口问了他去哪了,待听到鲁一说完后,江义嘴角动了动,他不相信二爷是吃醋了,一定是觉得被戴绿帽子,才借机会将人‘发配’到山上去的。 此时已进入了冬天,山上更冷一些,特别是寺院那样的地方,没有烧炭盆的说法,只能冻着。 对出家人来说是磨练意志,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受苦遭罪。 这次,江义学聪明了,不多问也不多嘴。 终于不用再挨板子了。 谢文惠那边却是一天也没有等,这天就让言心到外面找人将帕子塞到了东谷风的手里,又约好了在仙女湖旁见面。 一切办好之后,言心又在那边盯着,听说东谷风去了仙女水,这才找到了孔氏,自从定了亲事之后,谢文惠就及少到孔氏的院子,孔氏此时见女儿主动过来很高兴。 “惠姐。” “母亲,女儿有话要说。”谢文惠一脸的凝重之色,“好人听说东公子与人约了在仙女湖见面。” “约了谁?”孔氏并不急。 “女儿以前就听说东公子喜欢的是董姐姐,只是董府并没有将董姐姐嫁给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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