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娘并没有见谢文惠姐妹,到是鸣哥过来时听说谢家姐妹去了宋氏的院子。 谢元娘的到笑了,让鸣哥坐下,“愈哥性子好,你们可以多在一起。” 鸣哥板着脸,“姐姐知道我还要习书,哪里有时间玩。” 还是这事一板一眼的样子,谢元娘笑着戳他的头,鸣哥这次到没有躲,由着被姐姐戳到,谢元娘意外,随即心也是一软,将鸣哥揽进了怀里。 鸣哥挣扎了一下,“姐姐这样不合礼数。” 却也没有强硬的挣出去。 谢元娘笑道,“和姐姐还在乎什么礼数,这世间再没有姐弟之间最亲的了。在族学那边可还好?” 鸣哥点了点头,“他们都很照顾我。” “是我们鸣哥好。” 院子里一阵吵闹,谢元娘听了一抬头,就见愈哥跑了进来,而愈哥看到曾姑母抱着一个男孩,当时就气恼起来。 “他是谁。”明显是吃醋了。 谢元娘笑着招手,“过来,我给你们介绍。” 愈哥扭开头,“我才不过去。” 鸣哥脸也是一红,这次挣扎着从谢元娘的怀里退了出来。 谢元娘还是自顾的介绍道,“这个也是你的长辈,不过你们年岁差不多,也不用像长辈那样称呼,你直接叫他鸣哥,他叫你愈哥就行。” “这怎么行?” “老太爷不会同意。” 鸣哥和愈哥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两人瞪着对方,愈哥哼了一声又扭开头。 鸣哥是极害羞的样子,到没有像愈哥那么霸道,不过看到姐姐身边也有一个和自己年岁相当的少年,也想过姐姐会不会不疼他了。 “哎,去哪?”愈哥突然就跑出去了。 谢元娘也没有叫回来。 人走了,谢元娘笑道,“愈哥就是这样的脾气,心不坏,以后你就知道了,听祖父的意思,今年要将他留在这边族学里上学。” “那我们就可以一起了。”鸣哥并没有高兴。 他还太小,不善于掩藏心事,谢元娘摸着他的头,“怕姐姐以后不心疼你了?” 鸣哥红着脸扭开头。 “傻瓜,在姐姐眼里,咱们鸣哥谁也比不了。” 鸣哥不说话,耳朵却红了。 宋氏那边接待着谢家姐妹,才把人送走,就见儿子跑了回来,一脸不高兴的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宋氏不明所以,叫了愈哥身边的小厮过来问话,这才知道了在谢元娘那边的事,宋氏面色不好,正巧看到丈夫回来,便一脸委屈道,“愈哥可是和姑姑一样,是咱们孔家的人,总不能偏着外人。” 孔世鸿一脸的不快,“当初愈哥与姑姑亲近,你不喜欢,现在远着了你又不高兴,左右都是姑姑不对,你到底要如何?” 宋氏就是一噎。 拧着帕子半响才委屈道,“夫君这是在怪妾身了?妾身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愈哥,四叔才到这边,就因为姑姑被罚跪了一晚的祠堂。” “你懂什么?四叔和姑姑可没有受罚。”孔世鸿懒得多说,起身又走了。 宋氏叫了身边的丫头过来,“你可听到大爷说的是何意?” 明溪小声的把听说的事说了,宋氏瞪大了眼睛,“他们连老太爷也敢骗?” “小姐,这事老夫人那边交代了,是不能透到老太爷耳里的,若是被传出去,要赶出府的。”明溪知道小姐不喜欢姑奶奶,但这可不是小事。 宋氏拧着帕子,就笑了,“那得看谁说。” 当天晚上,一大家子吃晚饭时,愈哥就问起了孔澄是不是那晚没有跪,而是睡觉了。 男嗣坐在一桌子,孔大儒这几日心情好,听到这个当场摔了筷子,孔为也大喝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话?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的话敢乱传。” 愈哥是曾孙,平时最讨长辈们高兴,哪里被喝过。 孔世鸿看到父亲跪下,便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边扯着愈哥跪下来,愈哥没有被喊过,吓的哭了起来。 宋氏的脸色也变了,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她没有想过最先发火的会是大老爷,一时也后悔告诉愈哥,而鼓动愈哥说这些话。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孔大儒可不会轻易被骗过去。 一边又叫过双寿,双寿强忍着心中的担心,“老太爷,那晚奴才守了一晚,亲眼看着大老爷及四少爷和姑娘跪着的。” 孔大儒可以不相信别人,自己身边的人却不会怀疑,最后目光又落到愈哥身上,愈哥被吓的也不敢哭了,救求的看向宋氏。 “我当初怎么说?男孩子就不该养在女人身边,妇人之见,教出败儿来。”孔老夫人淡淡的看了宋氏一眼,“咱们孔家几代下来,也没有亲人之间算计的事,不似那些小家小户的,竟出些阴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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