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丫头扶着她,人早就撞到了马车上。 “怎么回事?”寻桃大声喝问车夫。 车夫忙道,“夫人,对面突然有马车冲出来,马车上下来人,是老姑奶奶。” 砚姐的脸色变了变,“车里坐的是姑母?” 外面已经响起了孔氏的声音,“砚姐这是刚从孔府那边过来?” 砚姐不情愿的挑开窗子,“姑母这是要去哪里?” “听说你母亲回来了,我过去看看,你这是没在府中用午饭?” “白府那边有事,我便先回去了。”砚姐温柔的笑了笑,“街上说话不方便,我便不与姑母多说了,姑母先去吧,改日见面再聊。” 在金陵城中这几年,只有过年过节,两家才有走动,平日里根本不联系,自然也不亲近。 孔氏扫了砚姐一眼,“好,那改日聊,我正巧去府里看看。” 两人这才分开。 马车这才分开。 砚姐回到白府之后,便是下职的白品看到人回来了也微微一愣,“不是说多陪岳母几日吗?” “还不是亮哥,到那里只知道宠事。”砚姐心中有气,当着丈夫的面,却没有露出急燥的样子,“湛哥这几日也在府上,今日亮哥要抢湛哥的东西,被湛哥打了。” 白品听了这话显然不信,“湛哥我在学院里见过几次,看着也稳重,不像会动手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于自己的儿子,白品到是了解几分,“母亲将亮哥宠坏了,平时你也宠着他,这孩子太过霸道。” 母亲也这么说,现在丈夫也这么说,砚姐心有不快,“湛哥你又不了解,确实是他踹了亮哥,不信你可以叫亮哥过来问问。” 白品果然就叫了亮哥过来,“在你外祖母家,是谁踹了你?还是你自己摔倒的?” 亮哥虽然任性,却最怕父亲,“不是表哥踹的我,是另一个孩子,我没有说谎,真的是别一个人。” 白品却觉得儿子在说谎,平时儿子就喜欢说谎,这次自己摔倒又不敢承认,只能扯出另一个人来,脸色越发的难看,“跟我去祠堂。” 砚姐原在一旁看着,现在听到儿子说法不一样,然后丈夫又要将人罚跪祠堂,立马急了,“夫君。” 白品却头也不回的抓起大哭的亮哥,“再这样宠下去,白家的名声就没了。” 提起白家的名声,砚姐不敢再拦了。 心中焦急,砚姐只觉得是丈夫偏心,若不是心里有着谢元娘,又怎么可能听到儿子与湛哥有矛盾,就直接收拾自己的儿子,明显是偏坦湛哥。 一切都是因为谢元娘,哪怕如今谢元娘已经不知道在哪里或者早就不在世上了,可仍旧不时的影响着她的生活。 “姑娘。”寻桃上前来。 砚姐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姑娘,奴婢到觉得亮少爷说的话有些是对的,只是咱们是不是没有想到?” 砚姐看着她,寻桃又道,“会不会是大姑娘回来了?不然老夫人怎么突然要回来?” 砚姐微微一愣。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谢元娘离开时,就怀着孩子的,如今母亲突然回来了,她怎么问母亲也不说,只说是为了四哥,而亮哥说是另一个小男孩,难不成是谢元娘当初肚子里的那一个? 寻桃只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奴婢也只是这么猜测,到底是不是这样,还要打听一下才是。” 砚姐站起身来,“你说的对,姐姐若回来了,这是好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今日天晚了,明日咱们再回孔府。” 想着今日回孔府后,哪里也没有去,甚至母亲都没有留她用饭,现在回想起来,却似要遮掩什么,所以才急着让她走。 想到是这种可能,砚姐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