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薛子奇第叁次、准确地来说是第四次将魔爪伸向严烟时,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死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是地震了还是树屋质量不过关啊,怎么一切都在晃?” 她似鱼,而薛子奇似网。 他牢牢将她锁在怀中:“我全程苦干的人还没抱怨,你都没动弹,怎么好意思喊晕?” “你说这话好没良心。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下面都快被你捣烂了。” ——“捣烂了。” 亏她想得出来。 “是吗?我看看。” 薛子奇起身,屈起严烟一条腿,埋头在下方仔细检查,少女柔嫩的私处此时已变得红肿,看起来的确像经不起这样轮番折腾的样子,可做的时候,从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能看出来,她也很享受来着。 “大矫情。” 薛子奇发挥死鸭子嘴硬的传统技能,将她从床上拉到边缘,把她抱起,嘱咐道:“勾好我脖子,别摔了,去洗澡。” 严烟收紧双臂,恢复以往树袋熊的姿态挂在他身上。 俩人炽热的下体在行走间产生摩擦。 那道线防线一旦突破,就很难再退回原位。 准备下楼的脚步停止,薛子奇调转了方向,在严烟的注视下拿起一只安全套叼在嘴里用牙齿撕开。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严烟趴在薛子奇耳边,势必将骚话进行到底,“薛子奇,我是你的鸡巴套子吗?” 薛子奇闻言眉头紧皱:“说上瘾了是吧?哪学的这些词汇,你那个闺蜜整天教你些什么玩意儿?你是分不清好歹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嘴上跟机关枪一样嫌弃她的用词,行动却像在附和她的话——手掌固定在她腰间,同时挺胯猛地向上一顶,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紧致的甬道。 “啊,太深了,疼。” 初学者总是在一次次的摸索中才能找到喜欢且合适他们的方式。 她有时说疼是欲拒还迎,有时是真的疼。例如现在眉头皱起,鼻尖通红的时候,大概是真的疼了。 来回这几次,薛子奇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大手转移到她的臀部,将她向上抬起,肉棒裹挟着爱液,缓缓从穴中抽出。 想狠狠欺负她,又怕她受不了。 薛子奇重重地叹了口气:“严烟,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而这样缓慢的节奏,令严烟感觉甬道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酸痒的感觉如同电流钻入心脏。 身体上的感受比语言直观,薛子奇似是受到了鼓励,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再次将肉棒慢慢地插入滑腻的肉穴中,顶端上的棱角一点点碾过甬道里每一个敏感点。 严烟呼吸频率加快:“唔……别这样,我受不了……” “快了也喊受不了,慢了也受不了,每次都喊着受不了,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薛子奇向来不听她指挥,把抽插速度放缓。 两个人随着下体的律动一起喘息,像清晨赤身裸体躺在沙滩上,温柔微凉的海水轻轻拍打在肌肤,带着点焦灼的痛和畅快,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想要更多。 严烟眼眶水润,热气呼哧呼哧喷出,哼哼唧唧地叫着,抬眼和薛子奇对视。 湿吻如约而至,舌头在上方纠缠,躯体在下方搅弄。 周围的空气浓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