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很,一个老师知道她是徐修其的女朋友之后,所有任课老师也都知道了,上课的时候特别喜欢叫她回答问题:“没人回答?那就谢听雨来吧。” “毕竟是徐修其的女朋友,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在宿舍,宿舍里的三个人也经常提到徐修其的名字。 徐修其离开之前请了她们宿舍的人吃了有名的牛蛙火锅,吃完火锅之后还带她们喝了上次谢听雨在群里炫耀过的奶茶,仍旧是买的黄牛票。 天气逐渐变冷,苏苏总是回忆起那顿火锅:“徐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再吃一次火锅啊。” 钟笙晚看了谢听雨一眼,连忙说:“让季师兄请你吃好不好啊?” “好呀好呀。”苏苏忙不迭地点头,但是在吃火锅的时候仍旧会感叹,“要是徐师兄在这儿就好了。” 谢听雨神色如常,唇畔溢出温柔笑意。 她以为他离开覃城,她的生活里就不再有他的痕迹了,可是他早已各种方式入侵她生活的各方各面,她不管在哪里,都被“徐修其”这三个字包围。 谢听雨花了那么多年想摆脱“谢听雨”这个名字,到头来,却还是栽在了徐修其的身上。 手机那端,徐修其已经开始吃早餐了,谢听雨歪了歪头,问他:“你过年回来吗?” “不回来。” 谢听雨警惕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徐修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女朋友的脑海里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总是语出惊人。 徐修其拧眉,思索着怎么回答,还没说的上话,就看到谢听雨忽然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吧?” 徐修其:“……” 他叹了一口气,“羽毛。” 谢听雨:“你不要这样叫我。” “羽毛。” 谢听雨怏怏不乐道,“师兄,你不要这样叫我。” “为什么?” 谢听雨眼帘掀起,漆黑的双眼直勾勾地穿过屏幕看向他,他那里正是清晨阳光初盛的静好时分,屏幕里的人被阳光照的仿佛多了层滤镜般温柔又明媚。 她喃喃道:“你这样叫我,我会忍不住想你的。” 徐修其挑眉一笑:“我不叫你,你就不想我吗?” “不是,”谢听雨把头埋在手里,声音闷闷地,说,“忍不住想去找你。” 徐修其沉寂多年的心脏不可遏制地跳动起来,他的周身蔓延起一股异样的情绪来。他自小不在父母身边,独立自主惯了,所以申请出国读书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就连父母都没有担忧过他,身旁近亲在得知他出国的时候也不过一句夸赞。 没有人惦记他,没有人想念他,没有人因为他的离开生活而发生改变,所有的一切仍旧有序的进行着。 唯独她。 唯独谢听雨不一样。 徐修其想起那天晚上,她的眼泪跟开闸了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平时把情绪伪装得多好的女孩儿,在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借着酒劲故意装醉,一句接一句的想念脱口而出,嗓音低哑带着哭腔,隐隐地又带了几分哀求。 如果那天她开口挽留他,他真的,真的会违背所有原则,把多年来的家教和教养都抛之脑后,留在这里。 可是她没有。 徐修其知道,他喜欢的这个女孩儿,她也有她自己的骄傲。 他们两个,彼此相爱,热烈又清醒。 · 年底的时候,“铭阳“集团有个年会。 晚上吃饭的时候,应铭突然点到谢听雨的名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