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笑了,“你放心,我难受也就难受这么一会儿,我不会要死要活的。” 我经历过比这还艰难的事,走投无路的没有一点办法,绝望的恨不得去死,我都好好的过来了。 现在我又怎么会倒下。 只是啊,我在这里收获了不一样的感情,这些感情是我渴望的,我很珍惜。 可现在说没就没了。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洗手间回去后,我收到了经理的邮件,他说因为我身份特殊,公司快和陆氏开庭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先回家的好,而我的工作暂时交给另外的物流专员负责,务必在中午交接好,后面的,等他通知。 也就是说,我中午就要离开公司。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料到,没有任何遗憾,甚至我有些诧异。 我以为公司会开除我。 只是有件事我不放心。 唐琦,我担心公司会同样让他回去。 他和我不一样,他要回去,那他这几年的努力可能就白费了。 在中午离开的时候,我找了杨晓,把我的担心跟她说了,她点头,让我放心,唐琦那边有消息她就告诉我。 我点头,离开公司。 蔺寒深还没回来,我暂时不用上班,我的时间一下闲了。 当坐上车,我突然有种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感觉。 想了想,我对张叔说:“张叔,我们去趟菜场吧。” 我再买点菜苗回去种着。 青椒,茄子,番茄,木耳菜,我买了好几个品种,回到别墅后我就拿着锄头,水壶,肥料一起去了地里。 蔺寒深不反感我种菜,那我就多种些。 忙忙碌碌,一下午过去,看着面前的劳动成果,我很开心。 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我手机响了。 是邹文的电话,难道蔺寒深回来了? 我心里一喜,赶紧接了,“邹秘书,是蔺先生回来了吗?” 邹文说:“不是,蔺总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我顿了下,点头,“这样,那行,我知道了。” 我以为邹文打电话来就是特意告诉我蔺寒深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便要挂断电话,邹文的声音却传过来,“宁小姐,蔺总让我给你订了机票,今晚八点的飞机。” 邹文的话让我彻底懵了,到坐上飞机,我都不明白。 蔺寒深让他给我订机票,是让我去蔺寒深那? 可蔺寒深不是去出差了吗?他不是有事吗?我去,合适吗? 不管我有多少疑问,飞机在两个小时后抵达机场,而时间是晚上十点二十。 我走出机场,一眼就看见正在打电话的邹文。 他也看见了我,对我招手,朝我走过来。 不是节假日,这个时候机场人不多,邹文接过我行李说:“我直接送你去酒店,会有服务员把餐食送到,到时候你开门就好。” 说着话,我们来到马路外。 司机下车,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 邹文替我打开车门,随之坐到副驾驶。 我准备了一肚子的疑问在坐上车的这一刻化成一句,“蔺先生是不是不舒服?” 我本来想问蔺寒深是不是出事了,但我这样问不好,我便换了个说辞。 邹文微微侧头,“蔺总受了点伤。” 我心惊,整个人坐直,“受伤?怎么会受伤?他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他在哪?是医院吗?” 我在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蔺寒深让我过来的原因,想来想去就想到他身体不舒服,需要人照顾。 我们相处这么久,他不舒服叫我去怎么都比一个陌生人的好。 但这也仅是我的猜测,没想到是真的。 我很着急,顿时坐立难安,想要立刻看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邹文安抚我,“一点小伤,不碍事。” 他这么说,那就是确实不严重,不然,他也没时间来接我,我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他伤到哪?” 邹文,“右手。” 顿了下说:“被刀子划了下。” 我一下抓紧裤子,“怎么会这样?”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