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不是容市的人,她们不清楚底细,但看莱茵的穿着打扮和气场,不是一般的贵太太,所以不好得罪。 而张碧英是这里的常客,儿子是陆氏的总裁,媳妇是土地局局长的千金,这身份也不小。 所以,两方都不敢得罪,只有谁都不说。 张碧英打量莱茵,眼里浮起不敢相信,但很快,她呲笑一声,坐到对面沙发上,优雅的翘起腿。 “宁然,好本事啊,一段时间没见就成人儿媳妇了。”她吊着眼睛说,眼里都是不屑。 在张碧英眼里,对我说一句话似乎都是一件掉她身份的事。 所以,她很不屑和我说话。 可她看着我和一个身份不错的人走在一起,她就不开心了。 这就好像自己看不起的一条狗,别人也要看不起。 如果别人看起了,她会不顾一起的贬低这条狗,让那个看得起这条狗的人也和她一眼厌恶。 我抿唇,手握紧,看向莱茵,“伯母,我们要不要换一家?” 莱茵扫一眼张碧英,脸色淡淡的,像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眼睛,“走吧,脏东西看多了,眼睛都渗的慌。” 张碧英脸色瞬间变了。 但很快她冷笑,“这位太太怕是还不知道你这个所谓的儿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莱茵这次连话都不想说了,对我说:“走吧。” 我点头,起身离开。 不想,张碧英嘲讽,“我看是买不起吧。” 她像恨不得店里所有的人都能听到般,声音很大,“lovejewelry,这里随便一个耳钉就是普通人大半辈子的工资,不是人人都能买的起的。” “而最可笑的是,明明买不起,还要装豪。” “以为穿着高仿的香奈儿,提着高仿的爱马仕,就可以充当有钱人了,还真是不自量力。” “……” 店里空气安静了,就连悠扬的音乐也跟着消失,所有人都被她这几句话定格。 我站在那,脸色发白。 不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而是张碧英这样说莱茵,我很生气。 但我没有发作,也发作不得。 张碧英很聪明,她没有指名道姓说谁,我要贸然出声,那就是真的让她耻笑了。 只是我想走,莱茵却没走。 她非但没走,还从包里掏出手机,不慌不忙的打了个电话。 “小林,我现在在容市lovejewelry分店,你给她们负责人打个电话,这里有个神经病需要送医院。” “嗯,就现在。” 所有服务员倒抽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看着莱茵。 我亦是,甚至我脑子空白了。 莱茵却极其淡定,全程面不改色,就连挂断电话,也是那么的干净利落。 而张碧英反应过来,大步上前,“你是谁!” 莱茵却看都不看她,直接对我说:“走吧,今天出门忘看黄历,晦气。” 这无疑是激怒张碧英,她脸上的高贵荡然无存,指着莱茵,“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侮辱我,我告诉你……” 店长匆匆跑过来,对莱茵九十度弯腰,“董事长,真是抱歉,让您受惊了。” 说完,招呼保安过来,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张碧英,“把这个神经病送去医院。” 一瞬间,张碧英张大嘴。 但不等她说,她就被保安架着出去,张碧英反应过来,大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土地……” “蔺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我婆婆眼拙,认错人了。”一直在旁边沉默的梁飞燕快速过来,满脸歉意的对莱茵说。 我一下看着她。 蔺太太,她怎么一下子就说出莱茵的身份? 她以前见过莱茵? 不,她没见过,不然她刚刚不会不出声,直到现在才出声。 所以,她刚刚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