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吃茶时与你说。”杨少白一脸神秘的模样,被挑起好奇心的张暮只能跟着去了。 不久后, 杨少白院中传来张暮的大笑声,赞道:“没想到杨师爷也是性情中人, 你这人虽脸白了点人也贱了些, 好在有颗嫉恶如仇的心,就凭这点,你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的!” 被嫌弃脸白人贱的杨少白嘴角抽搐了几下,僵笑道:“在下要感到荣幸吗?” “那还用说?必须荣幸!能得本人青眼的人可是不多,若没你……的事,想当我朋友还没机会呢!” 杨少白以为自己已经很自恋了,但自己有自恋的资本!谁想到张暮这个大土匪也这么自恋! “谢谢二当家赏识啊。”杨少白磨着牙道。 张暮呵呵一笑:“小杨你太客气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以后就叫我张大哥吧!” 小杨,张大哥,这称呼差点没让杨少白喷出一口老血。 “你还这么年轻,哪能将你叫老了?咱们都这么熟了,我还是叫你张土匪吧,这样亲切。” 张土匪就张土匪,张暮向来不拘小节,何况他本来就是土匪,还以身为土匪头子为荣。 “好吧,张土匪也不错。”张暮自杨少白说了昨晚痛揍黄兴的事后就对他大为改观,所有敢教训觊觎关妹妹的人都是好样的!值得结交! 这边厢两人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以茶代酒天南海北地聊,热闹的很。另一边江沐尘那方气氛则清静许多,因为谈论有关案子的事,话题较为严肃。 “昨晚想了一夜,太有用的没想到多少,毕竟当年与李潜相处时间不多,不过有一件事可能与本案有些联系。”关二河拧着眉严肃地道。 江沐尘忙道:“说来听听。” “当时关某有听过他提起因向程家讨钱差点动起手来,程家当年霸占了李潜的入股银子……这事说来还是关某帮着程家打赢的官司,惭愧惭愧。”脸皮厚如城墙的关二河此时在年轻有为的县太爷面前难得涌起几分不好意思,尤其身旁还有女儿在,用手搓了搓发热的脸继续道,“那场官司过后程家做生意赚了大钱,李潜两年多前来到青山县听说此事便想向程家讨些利息,结果自然没成。这件事虽也不足以说明李潜的死就与程家有关,但当时与他有过矛盾纷争的并非只有关某一人这是事实!若论仇恨矛盾大小程度,程家明明大过关家,李家独独死咬住关某这点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除了官司的事,你与李家其他人有过矛盾吗?”江沐尘问。 “没有。”关二河很肯定地道。 江沐尘沉思了片刻后道:“本官会派人去程家问你所说的事,关二爷回去后还请想一想李潜除了你与程家,还与谁有过来往。” 关二河应道:“大人放心,不仅是为了洗清嫌疑,只凭助官府破案这一点关某也会尽力而为!” 有话问他的时候江沐尘亲自来关家,而要审问程家时则是派其他人去,听出江沐尘方才话里对关家的看重,关二河感觉颇为复杂,之所以会这样他才不会自恋地认为对方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都是因为女儿! 关欣怡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在听,事情说完后她起身与关二河一起走。 见她半点不舍或与自己说话的意思都没有,江沐尘不禁有些气馁,主动开口道:“关姑娘若有什么新发现也可随时来县衙找本官。” 关欣怡闻言诧异地望过去,正好与江沐尘夹杂着气馁、不满、不舍等复杂情绪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不过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表情,因为关二河也看了过去。 “大人放心,民女有发现定会及时禀报。”关欣怡有些心虚,不仅有近来怠慢了江沐尘的,在关二河面前与江沐尘“眉来眼去”同样令她心虚。 他女儿又没见过李潜,能有什么新发现?关二河很不高兴县太爷当着他的面对女儿没话找话说,但对着江沐尘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严肃脸,他连生气都觉得无从下手,只能暗自气闷。 江沐尘想到她时常半夜潜入人家中查探的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查案的事都交给官府,关姑娘切不可做危险的事,若一定要做,还请告知本官。”他可以陪她一起去。 关欣怡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甚在意地道:“谢大人提醒,民女自会注意。” 过分了啊!关二河不满的视线在江沐尘与女儿来回扫视,他们是当他不存在的吗? 看出了未来泰山脸色不好,江沐尘忙打住想继续与她说话的念头,恢复成严肃的模样命人将他们父女送出县衙。 江沐尘当自己面与闺女搭话的事已经令关二河不满了,结果刚出县衙又被匆匆追上来的、就差没在额头上写着“我想娶你闺女”的张暮纠缠,关二河觉得将闺女生的太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