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空出来走走,没带你夫人?”言下之意你不是天天黏着你老婆吗。 陈长庚面无表情拱手:“下官正在找内人,告辞。”说完转身就想上马,被廖成拉住:“急什么,咱们去喝一杯?” “不去” “不去也得去”廖成忽然靠近,低声“得让太子放心不是?”守着宫门算是重要职位,确实得让齐建业放心,廖成可是齐建业的‘心腹’。 陈长庚冷着脸被廖成拉到茶楼喝茶,二楼临街看楼下车水马龙、船来船往。廖成捏着茶杯感叹:“乱世人如狗,只希望这太平能迎来盛世,能迎接八方朝贡。” 百姓们向来勤谨,只要天下太平官吏清明没有过不好的,陈长庚抿一口菊花清茶,茶盏里菊花轻轻飘荡,意有所指:“会的,殿下胸怀四海志在八方。” “我更看重殿下仁人之心。”廖成能跟随齐泽,只因为他见过齐泽悲悯之心,为了饥民几乎卖空府邸,甚至担下逼父谋逆的罪名。 两个人都知道自己称呼的殿下是谁,轻轻碰一下茶盏,一切尽在不言中。 “嗳”廖成无意向外看,忽然笑道“这街上还有比你们小两口恩爱的夫妻?”陈长庚没什么兴趣跟着朝外看。 “那姑娘好像是姚四小姐,她不是你妾侍?”戴绿帽子了?廖成立刻来了兴趣仔细看。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姚茶上身青金闪绿夹袄,下身白绸裙绣兰花,清新宜人挽着一个身穿烟灰长袍,铁锈色长褂的男子笑语晏晏。 那男子背对着茶楼,不知说到什么亲昵的捏捏姚茶嫩脸。 !陈长庚炸毛了,不再理会廖成直接噔噔噔下楼,廖成皱眉真的有奸情?想了一会儿脸色冷凝下楼,奸夫自然要收拾,只是出人命不好。 廖成下楼果然看见陈长庚在拉扯奸夫,那奸夫似乎有些心虚不敢反抗,然后廖成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陈长庚他把奸夫搂进怀里了! 廖成眨眨眼,发现那奸夫从陈长庚怀里抬头笑眯眯讨好,那笑眯眯的样子……廖成慢慢眯眼:麦子。 错不了,虽然皮肤颜色浅了些光滑些,可那笑眯眯讨好的模样不会错。 陈长庚好龙阳? 再然后廖成看见麦子从陈长庚怀里挣扎出来,胸前一道山峦,女的?廖成再细看:麦穗,张麦穗!陈长庚新婚妻子。 猛然间过往种种从眼前闪过,麦子笑眯眯八颗白牙,麦子常年累月铠甲不离身,麦子十六七还没变声,麦子……竟然是女子。 廖成转身就走,有些事最好不要知道,麦子可是在大帐和伙夫们一起住过的。 这边陈长庚拉着麦穗委屈的很:“姐姐你竟然假装别人相公,我怎么办?”没有宽肩长腿公狗腰,你给我找个女人戴绿帽? 姚茶被陈长庚那点小矫情呕的要吐,至于吗?假惺惺,就会骗麦穗。微笑上前福身:“大人来了,我先告辞。” 陈长庚冷冷瞥一眼:“嗯” 麦穗焦急:“别,咱们一起出来,丢下你一个人怎么行?” “没事,还有铃儿跟着我”姚茶对麦穗就温柔许多,笑着道过下次见,领着小丫头走了。 麦穗瞪陈长庚:“你吃姚茶醋做什么。” “姐姐凶我,姐姐为了一个外人凶我”瞬间委屈“在姐姐心里姚茶都比我重要。” “怎么可能!”麦穗拿陈长庚没法子,只能哄“这世上咱两最亲。” 这还差不多,陈长庚忍住喜悦把麦穗抱上马,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 “这样不好吧?街上人猛一看,还以为两个男人骑一匹马。” “男人就男人,让他们以为我断袖好了。”陈长庚使性子,麦穗简直想叹气,她真是被崽崽磨得没脾气。 不说姚茶觉得陈长庚烦,陈长庚先烦的不行,好像世上除了麦穗再没别的姑娘,这个姚茶到底怎么回事?三天两头不是碰见她,就是碰到她把姐姐拐出去玩! 陈长庚心里开始隐隐觉得不对。 这一天陈长庚换上铠甲去当值,走出卫所碰上倒霉催的孙千户。孙千户挺舍不得姚茶那身细嫩皮肉,再说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因此他碰上陈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