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定定的看着手里的白净瓷瓶,用手轻轻抚摸着瓶身,心情复杂。 等王奇再次回到榕园时,已经听到京到处都在疯传着一个消息,那就是成国准备攻打多罗国了。这好好的怎么就要开战了?而且那个领军的将领,不是自己,也不是赵鸿,而是公孙瑾。 他在搞什么鬼? 先是帮杨若拿到了解药,然后他再带兵出征,打苦情牌吗? 给谁看? 王奇鼻孔里轻哼一声,随即进了榕园。 他当然不会傻的告诉其他人,他拿到解药了,只是将解药交到邹清越手里,而且告诉他不要声张。 邹清越惊喜之下,心里有些疑惑。他当然不会追问他解药的来历。因为他知道,在这里,不比在西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给杨若服下药后,两人就坐在那里苦苦的等,他们的目光更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床上的小人儿。 房间里静悄悄的,那怕是一根细针掉到地上,都可以清晰的听到它的声响。 他们听到外面小声议论的声音,不安的脚步声响。甚至就连窗外树梢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的声音,都听的格外的清晰。 也许这时候,他们心里期待会出现奇迹,所以听觉也变得格外的敏感。 王奇一直握着杨若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无意识的轻轻抚着。 突然王奇感觉到手里的小手,似乎动了一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再一看,她的小手指又动了下。 “阿若?阿若,你听得到吗?” 听到王奇的叫唤声,邹清越忙伸手阻止了他继续叫下去。 “慢着,让我来看看。” 邹清越说完,立刻上前翻看了下杨若的眼皮,查看了下她脉搏。 最后喜道:“好了,脉搏正常了。神了,这真是神药啊。” “阿若的毒,真的解了?”王奇问道。 “恩,几乎是药到病除,看来你还真的好好感谢,那个给了你解药的人。” 邹清越说者无心,可是王奇听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果然对她用情至深,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邹清越说完,又帮杨若扎了几针,然后开了夫药方。 “王将军,你在这里看着,阿若刚醒来,还不能动,让她好生歇着。也不可以让她说太多的话,免得累着了。” “是,邹大夫请放心,没你的允许,我定不让她离开床畔半步。” 看着王奇一脸情深的模样,邹清越心里也甚是满意,便道:“那我去煎药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邹大夫,还是让我来吧。”陈旭准备接过邹清越手里的药方,却被他一下子躲了过去。 只见他大手一挥,脸上带着连日来少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