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呢?还不跪下请罪。” 清月一时有些懵,方才还说说笑笑的,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了。 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只觉得委屈的厉害,哭唧唧的看着姜染姝,想要让她给她做主。 谁知道对方也皱着眉头,冷冷开口:“这话是你能说的?” 这一句话得罪多少人,她怎么这么有本事。 像姜染姝这样上位的,还是比较忌讳有人说小妖精这样的,这事好做不好说。 而能和康熙在一起的,必然是后宫妃嫔,怎么也轮不上宫人说对方小妖精,这叫以下犯上。 而说康熙被勾魂,这是指着皇帝鼻子骂昏君。 清月被众人冷厉的面色吓到,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她捂着脸,有些无助,惶惶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跪倒在姜染姝脚边,凄声道:“求小主儿教奴婢。” 姜染姝轻叹一口气,拉她起来把厉害关系说了,将她还有些愣怔,心中就难免有些不虞。 她一向纵容她,到底是错了。 这后宫容不得丝毫行差走错,她连自己都护不住,又怎么护住下头的奴才。 清月面色白了,她昂起脸,眼中有星光破碎:“可奴婢……”并没有这个想法啊。 不是故意要含沙射影去骂些什么,只是一句牢骚罢了。 “等闲能不说话,便不要说话了。”姜染姝摸了摸她的脑袋,拿着锦帕给她擦眼裂,见她一脸绝望,仍是残忍道:“不管人前人后。” 这么约束一段时日,多看多听多想,想必就好多了。 清月与她,起于微末,在她刚刚穿越过来那惶惶然的日子里,给予许多安慰。 等闲也舍不得。 清月怏怏点头:“是。” 这一茬虽然揭过去,众人神色仍是有些不大好,她虽然话说的有些鲁莽,但是意思错不了,康熙有小半个月没进过角房了,这在以前是不曾有的。 姜染姝老神在在的绣着肚兜,她恬静微笑:“他不来,我等他便是。” 微微勾起唇角,她埋首下针,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谁叫我心悦他。” 她话音刚落的功夫,就听到纷杂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扑通扑通的跪地声。 姜染姝手中的绣绷子猛然落地,她蓦然回首,就见康熙身着石青海云纹披风,大踏步走了进来。 “皇、皇上?”她似是惊讶极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如玉般精致白皙的小脸染上绯红,扭着手指不安的立着。 康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觉得有些凉,便拢到自己怀里,这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心悦朕?嗯?” 他刻意压低声音,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炙热的男性气息,夹杂着冰雪冷气,就这么扑面而来。 姜染姝咬唇,动也不敢动,就这么僵在原地,羞窘不堪,不知道怎么该怎么说,索性将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她这般表现,反而让康熙更愉悦了,一把将她抱起,一道窝在软榻上,大手捂在她小腹上,低声问:“好一段时日没来了,他可曾闹你?” 姜染姝柔柔一笑:“他没闹,他皇阿玛闹了。” 康熙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就见她垂眸,细声细气的回:“整日里想的慌,刚开始怎么也不敢说的,只想着今儿见过你,明儿又不知何时了,还是想将这一番心意剖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