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干活挣钱。 祁垣松开手,点了点头。 俩人轮流沐浴,又换了干燥的衣服。徐瑨煮了姜汤,俩人各自喝了一碗,坐在自己的床上发汗,顺道等头发晾干。 徐瑨心里还想着方成和的事情。 那种图,在他看来是极其私密的,跟床笫之欢,房中之事并无差别。方成和为人如何他不清楚,但阮鸿却是有些风流的根骨。徐瑨在大理寺初次接触道娈童之事的时候,便是跟阮鸿了解的内情。只不过阮鸿说的还要露骨一些,偶尔还爱点评别人坐姿走势,来看哪些是平日里承欢的。 如今他却如此对待方成和…… 徐瑨暗暗懊悔,不知道这事是不是跟自己不肯换号房有关。 他这边想着那俩人,旁边的祁垣却也在琢磨。 明天请假,后天回来,大后天就考试了……自己肯定是不会答的,只能指望阮鸿去偷题了。 阮鸿那天说已经找了方成和代笔,方成和管自己管的严,对阮鸿却没什么要求。这样的话,自己找谁呢…… “徐公子?”祁垣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选了,只得眼巴巴地看向徐瑨。 徐瑨“嗯”了一声,问他:“怎么?” “我怕打雷。”祁垣抿抿嘴巴,想着以前跟祖母撒娇的样子,照搬过来,对徐瑨道,“我能不能去你那,跟你说说话?” 徐瑨愣了下。烛光下祁垣的小脸白润润的,没什么血色,像是吓坏了。 他犹豫了一下,仍是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块位置来。 祁垣见这招好使,心中大喜,赶紧跑过去,自觉掀开徐瑨的被子,整个人扭股糖似的粘了上去。 徐瑨没想到他这么粘人,整个人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祁垣却抱住他的腰,抬着脸软软地笑道:“徐公子最好了。怪不得阮兄说他有困难找方大哥,我若有困难就来找你呢。” 徐瑨猛地呛了一口,整个人咳个不停,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慎之他……” 怎么可以如此行事! 祁垣以为他不信,举着手道:“真的!我本来要找方大哥帮忙的,但他不肯。可是阮兄找他帮忙,他就肯了……” 徐瑨大惊:“你都知道了?” 祁垣“嗯”了一声。 俩人瞪着眼对视了一会儿。 祁垣猜着他大概吃软不吃硬,于是又渐渐小声下去,扭扭捏捏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就算了。我好可怜的……”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巴巴地看着徐瑨,央求道:“就一次呀……我不往外说,不会让人知道的……” 徐瑨整个人像被雷劈着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祁垣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等了足足一刻钟,见他一动不动,也有些没面子,讪讪道:“要不就……算了。大不了我再去求求方大哥。” 方成和万一能给自己也写一篇呢,再说了,他实在不肯,自己大不了交白卷。只是一想到祁才子的名声这下要被自己彻底搞臭,他心里又有点难受,觉得很对不起原身。 祁垣蔫头耷脑地回去,满腹惆怅,叹气不止。 外面雨势渐渐转小,他这天又累又惊,正要睡过去,就听对面的人突然低声道:“我再想想……” 祁垣一惊,欣喜地转身回头去看。 徐瑨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又匆匆瞥开,顿了顿,道:“总之,你别去……求方成和。” 作者有话要说: 祁垣:有大佬帮忙写文(⊙v⊙)! 徐瑨(紧急翻书):‘那种忙’怎么帮? ps:补充资料 [1]上一章里,大食国进贡的蔷薇水,指的是巴格达的玫瑰水,那边的蔷薇花跟中国的不是同一个品种,所以杨万里那句“海外蔷薇水,中州未得方”的实情,直到明清仍是如此。另外,当时大食玫瑰水走的路线,海上丝绸之路又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