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喂。” 周一白皱眉,她的皮肤薄的很,拧起眉头也看起来分外脆弱,但从喉头出来的声音却藏着不耐。 她纤细的手抓着细口的玻璃杯,抓得很紧,指骨处一用力就显白。 周沉应了声,他像他的名字一样,向来是不爱说话的。但他沉默的样子照样是俊秀动人的。 周一白扯过被她刚刚从房间里拿出来的校服,校服被她蛮力地一摔,摔在了不锈钢的扶梯上,拉链和不锈钢碰撞在一起,叮铃咣铛的发出了一阵阵声响,周一白说,“你的?还是周寂的?”过了三秒,周沉还是没说话,他在细细观察那件校服;但周一白没有那么多耐心,她推耸了一把挂在那边多校服,“你们别进我房间,说了多少次了。” 连她的尾音都是带着丝毫没有掩饰的不耐烦。 周一白走进自己的房间,她没有转身关门,穿着拖鞋的脚灵活的抵上小门,周沉那边能清楚的看到脚踝用力时骨头和皮肉之间展现的弧度。 “我的。” 他说。 周一白没理他,对她来说是谁的无所谓。她要的不是一个答案,借着这个伺机嘲讽一下这个哥哥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砰” 门被大力地踹上了。 过了好久,周沉才把视线移到了反光的扶梯上,他拿起那件像是被垃圾一样嫌弃的校服,从夹层处看到了缝上去的标签,其实看不看也无所谓,反正他从来不会在周一白那里留下任何东西。 他的另一只手握上冰凉的不锈钢,不锈钢的冷气在手掌心处盘旋着,一点一点传递着,周沉死死地握着,他的骨节和周一白的一样分明。 操。 他那颗聪明的脑袋里现在装的不是数学公式也不是英语单词,周一白洁白纤细的脚踝在他的脑中不断地闪现,闪现闪现,闪现。他也想起了在半夜里妹妹隙开的门缝里瞟见自己的胞兄色情地舔弄妹妹的脚踝,是极致的沉迷。他就那样僵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盯着周寂的动作。 想她。 他能感觉到下身勃起的阴茎,张扬狂肆地展现着他对坏脾气妹妹的感情。他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但是他的一切器官却都在表达着他的情绪。 太糟糕了。 他想。 他什么话也没有讲,松开了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手,拿起了一旁的校服,向过道的深处走去。 - 周沉把衣服扔在了地上,周寂看过来,抬了抬眉,颇有些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周一白扔给你的?” 周沉踩着校服走到周寂的面前,周沉是弟弟,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看起来更像哥哥,也许是因为他不苟言笑的性格,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寂,“意义呢?”周寂转了转手中的笔,他抵着周沉的脚慢慢地往身后靠去,电脑椅下面的轮滑也随着后退,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声音。 周寂和周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以后他才解释,“当然是拿着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