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沉迷,他开口后带着复杂的情绪,“哥哥是为了你好。” 骗人… 只想占有她。 听到这句话的周一白好像更生气了,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烈火能吞没所有,“你他妈给我滚。”周一白在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理智,气得发抖,想把自己脑中所有的不好词汇都冠到周寂身上。 周寂看着怒气值到达临界点的周一白,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太细了。周一白像是碰触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拼命挣扎,“你别碰我——滚开——”她的声线抬高之后尖锐得能撕破所有。 周一白细胳膊细腿根本不能挣脱周寂,周寂把周一白扯到怀里,像是一个格外关心妹妹的哥哥,他低头碰上周一白的耳朵,她的耳朵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周寂故意把嘴唇贴在小痣上,周一白僵硬住了,长大后她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周寂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开始变红的耳朵。 周一白意识到靠蛮力她是不能挣脱的,她冷下脸,一字一句说得特别清楚,“放、开、我。” 周寂又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得到周一白语气变化,但是他圈住周一白的两只手只慢慢用力——用力地拥抱她,用力地禁锢她。 这样的过程没有持续多久,周寂立马放开了周一白,周一白脱下校服外套,勾在手臂处,她的耳朵越红声音就越扭曲,“你能不能不要像狗一样贴上来?我恶心你。” 周寂没脸没皮地嗯哼了一声,“一白…” 周一白纤眉一竖,眼神和刮骨刀似的厉,一寸一寸插入周寂的心里,“周一白。”她是不习惯叫自己的名字的,所以这三个字带着含糊的意味。与平时吐字清晰的模样不太一样。 周寂举手投降,眉眼间都是对妹妹的宠溺,“OKOK,fine.周一白,你生日就要到了,想怎么过?” 周一白眉头紧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关你屁事。”就算是她过生日,也是没有人来庆生的。这个世界上知道周一白生日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 周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抹笑,神经质一样。 ……真可怜, 周一白。 他周边的气息明显快活了起来,周一白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眼中嫌恶更甚。 她捏紧了自己的手,两三日没有修剪的指甲刺入软肉中,有些疼,但她丝毫不在意。周一白是不想和周寂待在一块儿的。 她绕过周寂,一言不发冷着脸准备下了天台。周寂在周一白经过的时候拉住了被她放在手臂上的校服外套,周寂歪了歪头,“我帮你把外套拿回家洗?”他又是深知周一白的性格的。 周一白猜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来恶心她的。 这又是两兄弟想出来的新的法子? 周一白从喉咙中发出一个单音节,然后一松手,校服顺着手臂下垂掉在了地上。 周寂就这样扯着掉在地上的校服的一角。 他盯着周一白纤瘦的背影,精修过的校裤勾勒出青春女孩修长又带着欲气的腿,然后是留出的一段洁白的脚踝。 他敛了敛眼皮,攥紧了手里的校服。 色真是把刮骨钢刀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