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鹤这一次的吻显然不同于之前,不仅来势汹汹,更是绵密宽大的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将常嘉赐兜头包覆,从眼口耳鼻都四肢百骸,一寸寸一分分笼罩禁锢得彻彻底底。 口腔被打开,唇舌被席卷,纠缠、吮吸,舔舐的细细密密,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不断留下,一种麻痹的昏沉感从两人难分难解的唇瓣间溢至全身,让常嘉赐既觉得窒闷,又觉得熏热。 他一手抵着东青鹤想推开他,一手却又环在对方的脖颈间,忍不住沉溺在这样的绞缠里,只觉得心都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 嘴唇密实占据对方的同时,东青鹤的手反复摸索在常嘉赐的腰腹间,多少次他看着身下人对敌时软滑如蛇的身段,也许对别人来说狠辣狡黠的招式,但在东青鹤眼里却是心痒难耐的勾引,只想抱上去,死死的扣在怀里,压在身下…… 心内想着,热血就奔至了东青鹤的心口,彬彬有礼的东门主甚至来不及去好好解那腰带,手下一重,常嘉赐身上的衣袍就碎成了几瓣。 常嘉赐顿觉胸口一凉,不过不等他反应,东青鹤缠绵的吻已退出常嘉赐的口唇,一返身把人摁到了床上,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吮过纤秀的锁骨,来到了那肌肉匀称的胸膛处。 常嘉赐上辈子是个妖精,这辈子又是妖修,萦绕的妖气总让他看起来显得媚眼流转艳色入骨,但其实常嘉赐活了十辈子还是常嘉赐,除了被东青鹤占去点便宜,他根本没有同谁有过过近的接触,更别说这这般羞臊的事了。 所以东青鹤这一撩一动与他都是新鲜又惊骇的冲击,尤其当对方的唇滑至他胸前的茱萸舔弄时,常嘉赐更是敏感地叫了起来。 “啊……嗯……” 而他这样酥软轻腻的嗓音在东青鹤听来只觉像是在噼啪作响的锅炉里又淋了一勺油,轰得炸开了一片。 东青鹤的眼瞳已经彻底变成了金色,他抬头看向身下的常嘉赐,眼中满是霸道的占有。东青鹤一手代替唇舌在他胸口的敏感点上捏着,一说则向零碎的衣袍探去。 常嘉赐只觉东青鹤的手掌热得像块炭,掠过他的小腹,又绕着自己最娇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摸得常嘉赐不停打摆子,直到身体重心被人一把抓住。 “嗯……东、东青鹤……” 常嘉赐活着死了满脑袋都是为了报仇,自渎多多少少在这十辈子里有过几回,但是什么感觉都忘得差不多了,就算舒服想必也是无法和东青鹤对他做的相比的。常嘉赐甚至还荒唐的想,东青鹤为人看着那么道貌岸然,到哪里去学得这一手,是这事本就舒服,还是因为他才……这么舒服? 随着东青鹤的动作,常嘉赐的喉咙里不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东青鹤不知何时已脱去了身上的衣袍,昏沉迷离间,常嘉赐只看到月光下那人一身健赤的肌理,那么完美,那么有力,覆着晶亮的汗液,让人见之面热却又心生喜爱。 感觉到东青鹤俯下身,常嘉赐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对方,只觉那人的肌肉都要贲张的爆裂的。 东青鹤的确忍无可忍,可尽管如此他依然尽心的让常嘉赐先满足,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对方的秀丽的欲望上不停划动,很快将常嘉赐送上了高潮。 常嘉赐只觉无边的快感将他的下半身完全淹没了,眼前一片空白。不过很快他又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刚才在他分身上摩挲的手指灵活的往下,来到了一处从未被人拜访过的地方。 常嘉赐一惊。 正要撑坐起身,就见东青鹤双指一捻,掌心便多了一个小瓶。常嘉赐认得那东西,是自己前一阵受伤时擦身的烧伤药膏。 东青鹤打开,从里头挖出了一坨探入了自己的下身。 常嘉赐没有细看,他只觉一股冰凉抵上了身后的地方,他害怕的想踢动自己的腿,但是被东青鹤压住了。 东青鹤颊上的金色纹路让他看着十分邪性,他的那双金瞳也让常嘉赐觉得压迫十足。幸好东青鹤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温柔中带着不容违逆的急促。 感觉到有异物进入的常嘉赐自然难受的厉害,可他刚要说话,东青鹤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堵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常嘉赐的脑子都迷离了起来,东青鹤的手指终于从他的后庭处抽了出去,换上的却是另一样炙热坚硬的东西。 常嘉赐猜也知道那是什么,他挪着屁股往后退了退,却被东青鹤一把抓住腰扯了回去,然后不容抗拒的一点点顶了进来。 “嗯……疼……”常嘉赐呢喃。 东青鹤安抚他:“忍忍,就好……” 他的声音满是嘶哑,说话时胸膛震动着常嘉赐一道麻痹。 常嘉赐看不见身下是什么情况,但他觉得那进入的酷刑漫长的没有止境,直到小腹都快装满的时候东青鹤终于停了下来,隐忍已久的东门主这回来不及等常嘉赐适应就忍不住动了起来。 他压着常嘉赐因为疼痛而乱踢的腿,将人制在身下,再次吻住对方的唇开始由慢至快的抽动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