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自认不比韩信彭越他们差,刘元都去迎了他们,独独对他不屑一顾,英布咽不下这一口气。 “淮南王还是不认?不管是论理的功夫还是论拳脚的功夫你都不如我,这样淮南王都不服,我倒是想问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服我?”刘元一直都是一个讲理的人,看起来英布是怎么都不肯老实啊,刘元瞧明白了,还决定跟英布扛上了。 “你想让我服你,你有什么能让我服的?”英布这真是挨了打也不记。 “论文论武,淮南王可以任选,今日我必让淮南王说一句心服口服。”刘元又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况且英布也不是那心志多坚的人,碰上如萧何和张良那样的人刘元还担心斗不过他们,对付英布,刘元妥妥是要让他必须心服口也服的。 “我若是不服,你便把你刚刚说的话收回去还得给我赔个不是。”英布抬头挺胸地要为自己争取权利。 “在座的诸位都可以见证。”刘元一点都不介意让人看戏,这是一场好戏不假,等完了他们都得老老实实挨刘元的打。 曹参实在没能忍住地上前和刘元咬耳朵,“你这好好的设宴变成了比试,你是要闹哪般。怎么说英布也是淮南王,这是王。” “王又怎么样,王也是我阿爹封的,他们再有本事,再厉害也得听我阿爹的,更该敬着我阿爹。”刘元回头小声地回了曹参一句,曹参盯着刘元,“你这一语双关。” “这是事实,该让所有人都明白的一个事实。” 如今这天下在项羽和刘邦的成果前都相信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他们谁都不会真正的服谁,当然要是碰到一个强的他们也会识时务。就比如英布,项羽强的时候他投了项羽,虽说刘邦是用了计让他投了刘邦,但英布还是反了项羽。 而如果英布对项羽还有几分畏惧,却多是瞧不上刘邦的,否则他也不会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问刘元为什么不去迎他。 “拿我的兵器来。”英布一看刘元这挑衅十足的,竟然还想跟刘元再打一架,刘元瞧着没能忍住地一声嗤笑。 “你也去取你的兵器。”英布就当作听不见刘元这一笑,虽然他明明很气,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刘元。 “兵器就不用了,我去换身衣裳。”刘元身着的曲裾啊,看起来就是个小淑女,想要打架根本就不适合,就这样她都能打得英布毫无反手之力。 曹参与刘元道:“你这差不多就好了,别太过了。” 刘元道:“他敢挑事,我不把他打服,往后一个个都欺到我头上我不是要烦死。” “我现在就为你烦死了。”曹参忍住没捉狂地吐字,刘元摇了摇头道:“那你去劝他认个服。” 曹参嘴角阵阵抽搐,刘元道:“先生不能这样的,不对的人又不是我,为何只让我退?” “说不过你,你想如何便如何。”曹参眼看说不过刘元,也说服不了刘元,只能认命地退。 “诸位稍候。”刘元面带笑容地冲着一干人打招呼,“先生,辛苦你了。” 这一声先生唤的人自然不是曹参,而是琼容,刘元再朝众人微颔首,更衣去。 好些眼尖的人都看到琼容了,如今长安的皇宫正是这位在修建,虽说对这事有异议的人不少,刘邦却是力排众议,一心将修宫殿的事都交到了琼容的头上,立刻就有人将琼容的身份扒出来了。 这是墨家巨子,那一个叫墨家人都不认的巨子,她怎么会跟刘元扯上关系了。 今天来刘元这宴会看到琼容,更是听说了琼容以一位女侯之位成了刘元的属官,更是刘元公主府下属官之首,更是让他们心里想法转换无数。 “诸位想来也是想看这场热闹的好戏的,不妨都歇一歇,公主殿下去换身能打架的衣裳便来。”琼容也是个不嫌事情大的主儿,听听她这话,曹参看向了萧何,萧何而容沉静。 “想必夫人就是墨家巨子琼容?”好些一直没有机会当面问起琼容的人见琼容出面了,立刻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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