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有一口吃的从来不会少了他们。我刘元再会骗人,这天下的百姓总不会帮着我骗你们吧。你说我胡说八道,我怎么胡说八道?” 说着话刘元是不客气地扬腿往那人的身上踢了好几脚,刘邦轻轻地咳了几声。 “父皇恕罪,孩儿是为这几位壮士鸣不平,这样的几位先生可是为了这位冲在前头,要不是孩儿耳朵还算灵发现了他躲在屋顶的树上,那就差点让他跑了。他是使呼着人也不拿人当人,实在是可气,可气。” 刘元赶紧给自己解释一下,她就是生气,十分的生气,所以才忍不住动脚了。 “说好的不严刑逼供。”刘邦指了指身后的萧何,提醒刘元这件事不能忘了,刘元作一揖道:“父皇说的是,我控制住,一定控制住。” 刘元还是接着回去怼着那一位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是谁那么大的本事使唤得动你。” 如果说这人方才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这会儿再听刘元的话却是警惕地看着刘元。 “你身上这身衣裳看起来倒是特别得很,一心,这是什么衣裳来着?”刘元也就是看着觉得有些非同一般,具体的说不清楚。 她说不清楚有的是人能说清楚,懂这些的。 一心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近仔细地看了那人身上穿着的衣裳,“这是流荧服。这种衣裳最最难得的就是在夜里的时候会发亮。” “这样的布料天底下有多少?”刘元得了一心的回答再一次询问。 “不多,也就十匹。”一心非常笃定地回答,刘邦已经第一时间的问道:“都在谁手里?” 本来嘛,这些人都动了杀害刘邦的心思,刘邦怎么可能会不想把人揪出来,刘元明显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目标,这才会说要查清此案。 亲耳听着刘元细细说来,刘邦还真是相信了刘元确实有那样的本事把幕后的黑手揪出来。 “留候想必也知道。”刘元在这个时候点出了张良,张良早在他们说出流荧服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听到刘元点出他来,张良垂手而立道:“良,确实知道。” 刘元道:“父皇,此事不妨回去再说,这些人除了这个主谋,还请父皇将他们都交由孩儿处置。” 竟然没有打算当面让张良说出来,张良与刘元默默地作一揖,刘邦倒也不急着现在就知道这些事,听着刘元的话倒是更多的注意刘元讨人的话,联想到刘元方才当众的说道,刘邦挥手道:“随你,随你。” 刘邦只要捉住主谋,不是主谋的人,若是有用的人不妨用上。 “谢父皇。”刘元朝着刘邦作一揖而谢过,刘邦只笑了笑不说话。 “时辰也不早了,也该回宫了。”刘邦一眼看了张良,“留侯随朕走一趟,元儿也跟朕一道回宫,把他带上。” 主谋刘元都说了交给刘邦,刘邦也算不上是特意提的一句醒,抬起了脚便准备走了。 “今日事多,改日朕亲自设宴,一定让诸位都高高兴兴的。”刘元这场宴会弄到现在是不高兴的人大把,刘邦总是幕后有此要求的人,此刻张口吐了这一句,哪怕这些人是真不高兴,也得装得高兴地与刘邦作一揖,其实真不太敢表露不高兴的。 看着刘邦的情况必要将这个案子查得一个水落石出,把幕后的人揪出来,做贼总是免不了心虚的,哪怕刘邦现在看起来没有一点要跟他们算账的意思,谁知道刘邦最后会怎么定义这件事。 越想越是让人心惊,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出声提这件事,只能恭送着要回宫的刘邦一家子,外带一个张良,还有那一位刺客。 “今日招呼不周了,宴席早已备好,诸位若是想留下吃个酒赏个舞再走也是无妨,若是不想的,请便。啊,淮南王浑身都湿透了怎么还在这儿?” 虽说刘邦已经代刘元赔了一句不是,怎么说今天的宴会还是刘元用自己的名誉给办的,刘元也不能把事情全都推到刘邦的头上,因而朝着众人都作一揖算作赔罪,他们要是想要留下来继续吃喝看歌舞的,刘元也不会吝啬的赶他们走。 倒是英布这浑身都湿透了,大冷的天,英布就是再强悍的人也被冷得浑身直发抖。 ……英布倒是想找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