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疾?夫人想知道?嗯?” 凌天上前一步,紧紧地拥住了她,“要不要试一下看看?” 细细的眉尖微蹙,潇潇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强笑道:“魔帝要试,后宫的一众女子您大可挨个试了!” “她们,本帝不感兴趣!” 凌天凑近了她,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蓦地想起了那个女子,曾经和她在云母山的一切在脑海中浮现。 那时候的他,对她是虚情,而她对他,却是真心。但最后,却被他给无情地糟践了。 心,撕裂般地痛。 这些年来,他刻意不去想那个女子,可越是想忘却,她的样子却印在脑海里,越是清晰。 “潇儿……” 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呢喃着,“你是我的潇儿……我知道是你……” 心,狠狠一震,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终是没忘了自己。她却不知道,是该悲,还是该喜。 借着醉酒,他终于说出压在心底多年的真心话:“潇儿,对不起,我错了,更后悔了……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让我们重新开始……” “魔帝,你醉了……说胡话了……” 她猛地推开了他,落荒而逃。 小鹿云母一直紧跟着她,不离她半步。 “云母,为何,我的心,会痛呢?我明明,是恨他的呀……” 潇潇搂着云母,泪水不断地从眼中涌出,他害死了她两个孩子,她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是难解她心头之恨的。 可是为什么,见他难过,她的心,会痛呢…… 连生从片场出来,心情有些复杂。 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秦菡。看的出,她今天和平时是不太一样的,尤其是静坐在那里的时候,眉梢眼底都是浅浅的笑意。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心里一定是甜蜜的吧。 可他,却是纠结地想发疯。 思前想后,在回家之前,他还是去了药店。 服务员问他需要什么,他想了一下,咬咬牙,狠狠心说道:“请问,药物流产,需要买什么药?” 让秦菡去医院做手术,她肯定是不肯的。趁着现在是怀孕早期,还是做药流吧,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流掉孩子。 想到这里,连生的心紧紧地揪成一团,痛苦地汗湿了衣衫。 秦菡先回到家,见连生还没回来,她就忙着去厨房做饭。 一会儿,连生回来了。 看着秦菡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的眸光倏地变的暗沉。紧紧地捏住了放在口袋里的东西。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子,竟是愧疚地说不出话来。他还没做,可心里已经痛苦地不能自已。 “饭马上就好!你去外面等一下吧!” 她扭头微笑着,拿脸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 喉咙一哽,而一颗心更是揪的快让自己窒息。 过了好久,他才沙哑地开口:“你怀着孩子,还是……还是我来做饭吧!” “不用啦!马上就好了!” 秦菡扭过身来,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甜甜地笑。 心像被什么给狠狠地扎了一下,连生有些慌张地放开了他。白着脸色匆匆离开了厨房。 是哪里不舒服吗?秦菡关心地看着他仓惶而去的背影。 饭桌上,连生一直垂着头,食不甘味。他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可是真的好难。 “连生,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该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她忽闪着她如水的眸子,关切之意全都写在了脸上。 “啊?嗯……” 他心不在焉地胡乱应着,口袋里的东西像是有千斤重,重的他连脖子也抬不起来了。 “病了就去医院好不好?我们不要讳疾忌医!我知道你身体很棒,但是人总会生病的……”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连生头也没抬地道。 秦菡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再劝他,想着等他病的严重了,自然会乖乖地去医院的。 她起身要去看厨房里的鸡汤。连生先她一步去了。 一进厨房,鸡汤的鲜香味就扑?而来。 掀开锅盖,看着锅里浓郁而不油腻的汤水,连生的心又颤了颤,如果把药放进鸡汤里,她应该会喝不出来的吧。 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拿出了药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