霃宽师兄大概并不想知道吧。” 沈霃宽气得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那天真的会破例打女人。可是他不屑怎么做,他自己做不出太过于下三滥的事。 于是他对着卧室大喊一声,“江牧淮你死床上了吗?” 声音太大,吓得江牧淮赶紧丢下手机,从卧室跑出来。 那段日子里,江牧淮担心沈霃宽会喝死过去,就搬来他的公寓里看着他,以防万一。 这间公寓原来是沈霃宽的和易欢的一起住的。公寓很大,好几个房间,但是每个房间里都放着易欢的东西,他想丢掉的,沈霃宽不让,于是他又跟沈霃宽怄气,一晚上都缩在卧室里不肯出来。 其实根本原因是他这段一直和沈霃宽在一起,没功夫跟他的女朋友甜甜蜜蜜,害得他女朋友颇有怨言,他又怕当着刚被人甩了的沈霃宽的面秀恩爱会刺激到沈霃宽,这才躲在卧室的被子里同女朋友煲电话粥。 他都没注意到有人来。 沈霃宽一声喊,他以为出事了,吓得急忙同女朋友结束通话,跑了出来。 结果跑到门口,看到一个这样的画面,震惊极了,问沈霃宽:“怎么回事?你寂寞到去找□□来了?” 沈霃宽懒得解释,指着同样震惊的王焕熙,对江牧淮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她给我弄走。” 再多看一眼王焕熙,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 说完,沈霃宽进了另一间卧室,锁上了门。 至于江牧淮,则是上下打量着王焕熙,说:“你身材不咋样啊妞儿,我宽哥不会看上你的。那个什么,你是要我动手轰你出去呢,还是自己主动滚出去?” 王焕熙再怎么不要脸,这一刻也是被弄得无地自容,赶紧穿上外套,转身离开。 后来沈霃宽真的就再也没见到过王焕熙。 所以渐渐就把这件事忘了。 易欢突然提到王焕熙是她小时候玩到大的朋友,他一下子全部想了起来,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突然,易欢踩下了刹车。 沈霃宽把视线从车外收回来,不解地看着易欢:“嗯?” 易欢放下车窗,胳膊肘搭在上面,“霃霃,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跟王焕熙之间似乎……有点什么事。” “没有。” 沈霃宽想还是不能让易欢知道,否则她肯定会气死的。 被一个从小玩到大且视为闺蜜的人泼了那么恶心的脏水,她不生气才怪。 易欢吐出一口气,道:“她是我前闺蜜,不是现闺蜜。你不要有顾忌嘛。” “欢宝我……” “真的不说吗?”易欢手指敲着方向盘,笑眯眯的看着沈霃宽,“如果我们能做到比以前还彼此坦诚的话,我就嫁给你。” 沈霃宽:“……” 这易欢怎么还学会钓鱼执法了? 鱼饵还这么肥美,搞得他想流口水。 “你先嫁给我,我再说。” “沈霃宽,你不会真的跟她有过什么吧!”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连我说嫁给你了你都不肯透露?” “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当年我们家出事后我就看出她的本性了,所以才说是前闺蜜。”易欢嘀咕m.fenGYe-Zn.cOM